就连沈宴也是这样吗?
努力的活着
努力的进步
努力的朝着他靠近。
可他怎么……当初就想不通呢?
陆酒想想,就觉得懊恼。
他好像忽视了沈宴的努力,就直接把沈宴拒之门外了。
“我有点累了,先回房间了。”
陆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来。
“好。”
冷彬轻轻点了点头。
陆酒转身离去。
望着陆酒背影,冷彬久久未收回目光。
他想,陆酒许是……真的不会改变心意吧?
光线极其微弱的密室中,许安静静地负手而立着。
“如何?”
他淡然开口,神色冰冷,不复平时的温润。
“回门主,那二人一天都在调查,只不过,自然,一无所获。”
其身后,正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赫然就是今天白天随着陆酒和冷彬出去的那位弟子。
“呵,那就好,不自量力的黄毛小子,还想逞英雄当什么拯救六界。”
许安冷笑一声。
其身后,是一个个冷冰冰的铁笼,铁笼里似乎躺着黑压压的东西,他们弓着身子,月光洒下来,映在一双凸出来巨大的眼球上,触目惊心之极。
陆酒没有回房间,他去了白日里的那个客栈。
他抓住店小二,偷偷的问来沈宴的房间号。
然后,他隐了气息,站在沈宴房间外许久。
陆酒靠着栏杆站着,静静地望着那尚亮着的房间,他在走廊里放轻了脚步的走过来,又走过去。
时而站着,时而蹲在地上托着下巴用纸扇在地上画着圈圈,时而又抓了抓头发,难过之极,又心跳加速。
他抬起头,盯着那久久未暗下去的房间,干脆跳上栏杆,轻轻一踩,然后跃上屋顶,衣袂飘飘,最后,陆酒直接在屋顶上枕着手躺下。
他拿出怀中的那一枚保存的很好的银铃,仔细的看着,像是看什么宝贝一样,擦拭干净,又对着弯月在盯着瞧。
此时,房中的沈宴忽然听到了声响,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朝屋顶望去。
他轻轻推开窗,跃上屋顶,就看到那一袭青衫的陆酒正躺在前面的屋顶上。
沈宴无奈的笑了笑,末,在陆酒后面的屋顶坐下,静静地仰头望着天。
清风徐徐吹来。
陆酒将银铃收回怀中,然后闭上眼,吹着风,静静地睡了过去。
沈宴笔直的坐于屋顶后,淡淡的一笑。
甜了甜了,四舍五入就等于一起睡了,是不是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