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仰头望着陆酒。
“我那是博爱。”
陆酒微微一笑,温和的对顾怜解释道。
“所以你不否认自己风流债一堆?”
沈宴瞥了陆酒一眼。
沈宴这话硬生生击碎了陆酒那温和的微笑,陆酒咬牙切齿的瞪着沈宴,哗啦一声打开纸扇,拼命给自己扇风。
顾怜,“……”
果然,这两个人不对劲。
嗯……或者说,这两个人不对头。
待到晚上之时,陆酒拉着沈宴来到文府屋顶上。
“你拉我来文府干什么?”
沈宴低头看着陆酒拉着自己袖子的手,眉头紧锁。
“能干嘛?来让你看看本神君的推波助澜之计是多成功的啊!”
陆酒哼了一声,道。
“无聊。”
沈宴转身就想走。
陆酒紧紧的拉住沈宴的袖子,沈宴想走也走不了,回过头,冷冷的望着陆酒。
“走不了了吧?那就陪我在这里坐一会,事情结束了以后,你就用不着看着我,我也用不着看着你了,多好。”
陆酒笑了笑,拂去尘土之后在屋顶上坐下。
沈宴还跟一根柱子一样站的笔直,陆酒手里紧紧的攥着沈宴衣袖其中一角。
“松开。”
“要是你跑了怎么办?”
沈宴叹了一口气,“你松手,我不跑。”
“这可是你说的,堂堂一介神君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陆酒松开手,笑了笑。
“我不是你,说话不会不算数。”
沈宴轻轻的掸了掸衣袖,云淡风轻道。
“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一样……”
陆酒哼了一声。
沈宴掸着衣袖的动作一顿。
陆酒忽然反应过来,眨了眨眼,“不对啊,我也没有跟你许下什么承诺吧?”
陆酒抬起头,只见沈宴果真不走了,一言不发,负手立于一旁,面无表情的望着远方,风吹过,扬起那衣角,仙风道骨。
“怪人是也。”
陆酒收回目光,小声的嘟囔了一声。
结果,陆酒和沈宴等到深夜,都不见文曲和元真的身影。
“这就是你的推波助澜之计?果真好计谋,连人都瞧不到一个。”
沈宴在旁边冷冷清清的道了一句。
那话之间带枪夹棒。
“……”
陆酒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词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