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宁凯拎起凉水,朝着躺在地上的夏以安泼过去。
“清醒了吗?不就是两个男人吗?等我们出去,你想要多少我给你找多少,各种类型的,包你满意。”
可夏以安恍若未闻,她伸手擦去脸上的水,“为什么丢下我?明明是你找到我的,为什么这么狠心?”
邢燕抽泣着上前,给夏以安擦着脸,“安安姐,傅寒他失忆了,他不是故意要丢下你的,你别难过了。”
夏以安抓住邢燕的手,“他抛弃我了,对不对?”
“安安姐,你......”
邢燕还想说些什么,而夏以安却转过身,声音虚弱无力,“你们先出去,我想要静静。”
宁凯拉着邢燕出了木棚,两人坐在火边,一个沉着脸,一个哭哭啼啼的。
宁凯想起刚才邢燕的话,问道:“那傅寒和夏以安是什么关系?”
邢燕吞吞吐吐地解释,“夫妻。”
宁凯哀嚎一声,“我去,夏以安那年龄,看着也不像是结婚了啊!”
邢燕没有回答宁凯的话,一直缩在一旁,默默地哭着。
林子中瞬间恢复了先前的安静,随后,一阵嘈杂的声音划过天空。
思考人生的宁凯猛地抬头,冲着直升飞机大吼,“喂!听见没有?放老子离开。”
宁凯不停朝着直升飞机挥着手,嘴里面还骂着街,“等老子出去了,一定要弄死这两个人,敢算计本少爷,你们等死吧。”
“等老子出去了,老子要辞了你们。”发泄了一番后,宁凯望着直升飞机消失在天空。
他颓废地坐在地上,却被耳边的哭啼声吵得心烦。
想要吵邢燕两句,可宁凯对上邢燕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轻叹一声。
气愤地将树枝摔在地上,宁凯怒瞪着天空,“大不了再等一个月,老子有的是时间。”
也不知哪句话戳到了邢燕的伤心处,邢燕“哇”的一声,埋头痛,“我不要在这儿生活一个月,我要回家。”
宁凯伸出手,安慰她,“别哭了,哭能解决问题吗?”
邢燕抓住宁凯的衣袖,擦着脸上的眼泪和鼻涕,“都变成这样子,我哭一下怎么了?”
宁凯嫌弃地扭过头,嘴中还宽慰邢燕,“好了,别哭了,都变成小花猫了。没有他们,这不还有我吗?”
邢燕鼻子一动一动的,委屈地嘲讽宁凯,“你有什么用?你能找食物吗?你打得过野狼吗?”
宁凯高傲地拍拍胸口,“我能烧水,还能找果实,这也不行吗?我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保护你们不在话下。”
木棚的门打开,夏以安从里面走出来,宁凯看向门口,她的脸上已经没有先前的迷惘。
夏以安将匕首扔到宁凯脚下,态度淡然,“那你去打猎,不说别的,一只野兔你能抓到吗?”
宁凯一听这话,谄媚地跑到夏以安面前,“我不行,这不是还有你吗?安安姐,你想想办法,难不成,我们真的要饿死在这里面吗?”
夏以安接过邢燕递过来的匕首,“暂时饿不死,你们去洗漱,我们整理一下手中的东西,看看能不能搞到吃的。”
“好。”
邢燕和宁凯听话地跑到河边,两人洗掉脸上的颓废。
夏以安蹲在不远处,望着河水,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