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夏以安拿着图纸,这看看那看看,放在哪里都觉得不放心。
洗完澡出来的傅寒把人圈在怀中,“乱跑什么?”
夏以安拿着图纸在傅寒面前晃晃,“我总觉得这个放在哪里都不安全。你给我想个地方,我要把这些珍藏起来。”
她憧憬地望着傅寒,“等孩子生出来,我要亲手把图纸上的物件雕刻出来。”到时候,看谁敢说传统手工艺者不行。
傅寒下巴放在夏以安的脑袋上,“书房中有保险柜,可以放在那里。”
夏以安打个响指,“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说着便要朝着书房跑去,却被傅寒一把拦住。
“明天再去。”傅寒环住夏以安的腰,“一晚上图纸也不会张腿跑了。”
夏以安掰开傅寒的手指,“不行。万一明天早上忘了呢?”
掰了半天,都没有让傅寒松手,夏以安转过身,气呼呼地瞅着傅寒,“放手。”
傅寒蹭蹭夏以安的额头,“我觉得你应该先申请一个专利,这样的话,即便是图纸不见了,也无碍。”
夏以安连忙摇头,轻轻地踮起脚尖,用额头撞撞傅寒的下巴,“不行。这是方老先生设计的,我去申请不合适。”
“你要是不松手,今晚上你睡书房。”夏以安掐着腰,威吓傅寒,“要不你打地铺。”
这两个有区别吗?
迫于妻子的威严,傅寒只好亲自陪着他家夫人走一趟。
看到图纸安全地躺在保险箱中,夏以安再三询问,“你确定不会丢吗?”
傅寒敲了夏以安脑门一下,“谁敢在傅家偷东西?不想活了。”
夏以安恍然大悟,“好像是哦。你说这是不是一孕傻三年?”
对上夏以安清明的双眸,傅寒无奈地摇摇头,拦腰抱起夏以安,回屋睡觉。
折腾了一整天,该休息了。
翌日,夏以安精神抖擞地穿好防护衣服,拖着笨重的身体,站在桌子旁,搓搓手,拿起锉刀,继续昨天停下来的工作。
全身心投入其中,渐入佳境,下手的速度变快了,刀落下的角度和深度也精确了不少。
方元在一旁看着心情不错,孺子可教也。
每看到夏以安进步一次,他是又欣喜又可惜啊!
这么好的苗子,可惜了!
不再妨碍夏以安,方元回身继续雕刻未成型的鸡血石。
一老一少,谁都不打扰谁,静静地做着自己手中的活儿。
锉刀和磨针的声音,在小楼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响亮。
吹散上面的粉末,夏以安专心致志地再次开始雕刻,这一笔刚下去,便听到别院门口的叫喊声。
皱起眉头,夏以安放下锉刀,见方元也被影响,“我出去看看,你继续。”
方元在夏以安走之前,还不忘提醒带上保镖。
担忧地望着窗外的景色,什么也看不到,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情。
女佣人和孙妈看到夏以安出来,连忙让保镖将夏以安围起来。
“少夫人,你怎么出来了?”孙妈来到夏以安身边,言语间带着关心。
夏以安紧蹙眉头,看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