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夏以安不但没有生气,还斜睨着陆宁洛面前脸盆大的粥碗道:“哦?那感情陆先生您面前的物什儿与我这碗里的不同?”夏以安扬了扬手中的瓷碗。
陆宁洛被噎了一下,憋屈的看向傅寒。
傅寒眼观鼻鼻观心,夏以安没有吃亏的战争,他一般选择无视。
陆宁洛恨恨的喝一口面前的粥,说道:“我在傅寒的心里与你在他心里一样重要,怎么就不能喝他做的东西了?”
傅寒满脸的黑线。
夏以嫌恶的抖了抖鸡皮疙瘩道:“我是他老婆,你是他的什么?”
“我是他过了命的兄弟!”陆宁洛气道,他倒不是无聊才这样对夏以安说的,而是他几乎有证据证明夏以安在上次的事情里动了手脚,后面他会一直防备着夏以安,现在让夏以安知道自己对傅寒的重要性,敲打敲打夏以安,免得后面自己的兄弟受了夹板气。
夏以安撇嘴,她看见陆宁洛就想怼,悄悄觑向旁边的傅寒,想到自己后面还要继续任务,于是就忍住了没有说话。
路宁洛端起粥,一口气呼噜完,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傅寒,然后就气呼呼的回自己房间,心中暗下决心,要一直盯着夏以安。
而这段时间夏以安确实被陆宁洛盯得非常严,一时竟没有寻到下手的时机,直到陆宁洛要去下面公司处理事情,她接到了组织的命令,尽快搞垮傅寒的势力。
她悄悄溜进傅寒的房间,打开傅寒书桌上的电脑,翻看着傅寒电脑里面的资料,寻了几个重要的文件拷贝在u盘里面,又把她浏览的痕迹清除掉,然后悄悄退出了傅寒的房间。
夏以安把文件传给组织,心里莫名的烦躁,耳边响起傅宇说的话,“不随便相信那些人。”夏以安咬着“那些人”,斟酌着这话里的意思,傅宇究竟是让自己不要相信组织,还是不要相信傅寒?还有他为什么最近不来看自己了?
她一个失忆的人,又如何能想清楚这里面弯弯绕绕的事情,兀自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夏以安悄悄递了信息以后,组织的势力就开始各种打压傅氏分公司,导致傅氏股票疯跌。
“我去趟公司处理点事情,你想出去玩给我打电话,我让司机回来接你。”傅寒少有的穿着一身正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嗯。”夏以安手里翻着杂志,装作不在意的点头。
等傅寒出门以后,夏以安站在窗前看着傅寒的背影,她知道傅寒今天去公司就是为了处理公司的事情,心里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快点结束,然后能重新回到组织看到傅宇。
前段时间因为傅寒毫无保留的信任让她曾经动摇过,也怀疑过,对傅寒下手犹豫起来,迟迟没有继续传递消息回组织,而那个与自己接头的面具男上司,给她看了一些东西,证明了傅寒曾经切实伤害傅宇,是以让她的心又重新恢复冰冷。
夏以安想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陆宁洛每天防自己就像是防贼一样,一直在家能获得的情报太少,或许她应该去公司转转,说不定能有点别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