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安翻白眼答道:“生姜:破血调中,去冷气。天麻:强筋力,通血脉,助阳气,补五劳七伤。米酒:通血脉,润皮肤,散湿气,”
夏言良神色缓和,冷淡道:“算是没有荒废。”
夏以安翻白眼,心里十分不愿听他说教,但是没办法,她要偷师……
“你之前的药方我看了,药方没有问题,但是他身上这寒症是打娘胎里面带出来的,与其血脉相融,你祛除他寒症之时也在损伤他的经脉。用你那方子三年能把他寒症祛除,但是这三年里必须精养起来,不能受一点凉,寻常人的流血对他来说都是伤筋动骨。”夏言良一一说着夏以安所用方子的弊端。
夏以安皱眉,她大伯说的对,所以她又调了汤药给傅寒吃,就是为了帮傅寒强健经脉,这也是为什么她一次也不让傅寒落下汤药的原因。
“现在他病情恶化,会无意识晕倒,就证明他不是一个可以精养起来三年的人。”夏言良说完还看了一眼傅寒手臂上伤口。
夏以安不说话了,满心自责,是自己太想当然了,低估了傅寒身上的寒毒,同时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夏言良已经完成了推拿,拿起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又对着夏以安说道:“我现在也只能控制住他的病情,不能根治。”
夏以安沉默,看着傅寒满脸担忧。
“你给他的戒指,让他带在脖子上,暖玉对他的病情有帮助。”夏言良指着缠在傅寒手腕上的翠绿说道。
夏以安点头,见着傅寒内疚道:“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能遇到你对我来说就已经很幸运了。”傅寒强撑着说道,每次泡药浴对他来说都是个折磨,让他需要用全部的心神去对抗,故此现在无比的虚弱。
夏言良听完禁不住冷哼一声,径直走出了药房,他最不喜欢花言巧语的男人。
夏以安无视他大伯的臭脸色,悄悄覆在傅寒耳边说道:“等他帮你把病情稳定住,我就带你离开!我一定找到方法救你!你放心吧。”
傅寒眸光浮浮沉沉,看着夏以安久不言语。
夏以安没有留意傅寒眼中丝丝缕缕的情愫,而是拿起傅寒干净的衣服道,“衣服给你放在这里,你就躺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会儿缓过来之后再起。这里没有人来,你就放心吧。”
“你要去哪里?”傅寒皱眉问道。
“我去书库,翻翻医书,看看还有没有办法帮你治病。”夏以安一边解释道,一边帮傅寒把帘子拉上。
最后又探头道:“你好好休息吧,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安心睡一觉。”
傅寒昏昏沉沉,眼皮几欲闭上,确实疲乏的紧。对着夏以安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就这样一连五天,夏言良停止了用药,他能做的已经做完了。
夏以安见傅寒的气色好转,而医书已经被她翻了个遍,没有寻到她想找的。
心里打定主意要带着傅寒偷溜,这几天就格外的老实,先让夏言良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