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临走时,也是大致教我一些画符的方法,而剩下的也都是我从书中学会的,以至于一个下午,我的手被师傅的戒尺,打的像是熊掌一般厚。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下笔就错了,你老子是怎么教你的?谁告诉你符纸是从里向外画的?”我的手再次挨了狠狠的一戒尺,有鲜血溢出,我迅速的捂住伤口,不想让师傅发觉我鲜血的秘密。
“嗯?”师傅见我躲开,向前一步,左手一抹戒尺,碰到了遗留在戒尺上的鲜血。
鲜血直接渗透进了师傅的手指里,师傅大惊失色,迅速将手指放在鼻下闻了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连晚饭都没有出来吃。
吃过晚饭,将饭放到炉子上,我便来到桌子前,借着月光练习画符。
师傅说我的画符的方法不对,那我便从上到下,从符头,到符胆,认认真真的锻炼者,这么一练,便又忘记了时间。
连着三天,师傅都没有从房间里出来,我将饭菜留在锅里,也就偶尔会少一个馒头,其余都是剩在那里。
我实在是不放心师傅如此,第四天,我拿着比较满意的一张符箓,敲响了师傅的门。
“师傅,你看我画成了一张,你审核一下怎么样。”我将符箓握在手里,听着屋里传来了动静,口中默念咒语,将符纸直接贴在了前来开门的师傅的脑门上。
“定!”我大喝一声,便感觉到师傅除了眼珠,便不再移动了。
“师傅觉得我这符纸的力量怎么样?这可是我练了三天的成果。”
“什么怎么样,我看你是画符箓画傻了吧你,为师还没给你准备朱砂,你威力个屁威力,我这个傻徒弟,算是没救了你!”
“怎么会没有朱砂,我用的是我自己身上的朱砂,怎么会一点威力都没有?”我本来想使个定身术将老头定住,然后询问一下他这几天都在房间里面干什么的,可惜,还是失败了。
“是么?那我试试!”师傅直接将符纸贴在我身上,纵使连个定都没喊,我就动弹不得了。
“说吧,你小子,血液是怎么回事?遗传的,还是后天形成的?”此时的我想要不说话都做不到了,只能将我血液的秘密全部都和盘托出。
而血液的秘密我知道的也不完全,只知道血液能够促进伤口痊愈,对着鬼魂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你把画符的东西收一收,然后来到柴房找我。”
师傅走在前面,我迅速的将符纸收好,桌子搬回去,并且把大义抱在怀里,兴奋的走到柴房。
“你可是还想要速成之法?”师傅示意我一边听他说话,一边砍柴,我将大义放到师傅的怀里,随后开始劈柴。
“当然,当然,师傅您说,不管什么方法,我都愿意一试!”我抢先答道,虽然画符很重要,但是我却觉得并不适合我,如果从画符开始,可能还没等我学成,那些仇人都老死了,可是我不能让那些害我家破人亡的仇人得以善终,我不争方法,之争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