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掉落在地上,我很费力的将其捡起。
“用心去感受世间万物,顺着它们的行动轨迹,让他们听从你的指挥,你在这里联系,什么时候可以将面前的树枝折断,什么时候允许吃饭,别的不需要你担心,大义我会帮你喂的。”
一直到了晚上,我都没有将两米外的树枝折断,一天都滴水未沾,让我觉得一阵头晕眼花,眼看着就到了夜晚八点,我明显的感觉到身上的压力,比昨天要更大了一分。
坚定的看着远处那颗树枝,拿着柳条,一遍一遍的练。
临近八点钟,师傅端着一碗稀粥,递给我,我三口两口喝下,四肢上的针眼便开始疼痛起来。
“马上到八点了,你会很艰难,也会很辛苦!”师傅结果我的碗,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大不了就是一死,如果这点挫折都过不去的话,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原地打起坐来,口中念着父亲交给我的静心咒,默默的承受着蚀骨之痛。
“好,什么时候体会到共通点,什么是方可休息。”师傅悄悄的在我旁边放了一块馒头,而他则是坐在门槛上吃着手擀面。
八点一刻,蚀骨的疼痛才渐渐散去,而压力也沉重了几分,脚似有千斤重,我拿着馒头,三口两口便吃了进去,走到水龙头处喝了好几口水才算是有了几分饱意。
左右无事干,身体这么疼也睡不着,我便继续拿着树枝,照着师傅的动作对着树木比划着。
“将你以前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忘掉,不要让它来干扰你的思绪,雷令是以后要学的部分,现在先将施人练好。”
动作里,我总是会掺杂一些雷令的招式,师傅指出不足,我便将雷令的事情抛到脑后。
午夜十二点,师傅早都回去睡觉,我又练了两个小时才朝着房间走去,大义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我的被窝,将我的被窝暖的十分热乎。
不知是不是白天太累了,我搂着大义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师傅怒气冲冲的将我叫醒,只见师傅已经准备好早餐,大义也开始在旁边自己玩耍。
“我昨天看了你练习,虽说没有一把好的武器给你,但是施人讲究的是驱使,而并不在乎武器,既然你忘不掉父辈传给你的雷令,那我便教你雷令,来代替武器,想必这样会容易的多。”师傅见我对施人的了解偏慢,便准备换个方式,换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