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觉得,容司寒不是会防备自己的人,他可以那么随意把容氏丢到自己手中,他的产业如果他想说的话早就说了。
他不说只会让她怀疑一个可能,而那个可能让她宁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这可不对。”顾锦安的话说的轻描淡写,可宁妤却似乎觉得她的态度不对,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
“锦安,你们毕竟是夫妻,我就不说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大道理了,我就问你,容司寒的产业为什么这么神秘?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或是……违法?这些你都没有考虑过吗?”
顾锦安抿抿唇,有些无奈,却不得不主动安慰宁妤,“应该不会吧?哦对了,我有一次去过容司寒经营的一家咖啡厅,咖啡厅毕竟是正经生意,所以,我觉得他不能……”
“他靠经营咖啡厅,就买下了容氏?”宁妤声音充满了疑惑,“锦安,是你太单纯,还是我太多心啊?”
顾锦安闻言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她不是不懂的。
“宁宁,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你别担心,至少我觉得,容司寒他……”
她的话没说完,浴室的门忽然开了,容司寒走了出来,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正拿毛巾擦着头发。
看到顾锦安正在打电话,容司寒的脚步一顿,表情明显不悦。
在这样目光的盯视下,顾锦安神色一僵,居然立刻改变了正在说的话题,“我不是说了吗,宁宁,战鹰那个人的脾气就是很古怪啊,他平常连我都看不上的,所以你根本不用和他一般见识,可别气坏了自己……”
顾锦安一边说,一边偷眼打量容司寒,发现他又继续动作起来,她终于松了口气。
尽管如此,顾锦安却始终面色平静,不敢表现出丝毫情绪,毕竟她是见识过容司寒有多可怕的,好像这个家伙会读心术一样。
“他来了?”电话那端,宁妤显然发现顾锦安的变化,悄声问道。
“嗯。”顾锦安先是答应了一声,继而说道,“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人家不都说大人不计小人过吗?你就当他不存在!”
宁妤很明显的叹息一声,显然她是没想到顾锦安会这样防备容司寒。
不过她并没多说什么,只轻声道,“锦安,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好,这样最好,呵呵……”顾锦安发现容司寒正在靠近自己,已经不知该说点什么了。
她怕宁妤再说什么被容司寒听到,同时又怕自己冒然挂电话引起容司寒的怀疑。
正纠结间,容司寒已经帮她解决问题了,一把抢过她的电话。
“喂!”顾锦安一声惊呼吗,亲眼看着容司寒拿走自己电话,对着电话毫不客气的说道,“以后晚上不许给她打电话,更不许煲电话粥!”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紧接着毫不犹豫的扑倒顾锦安身上,将她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