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妍看着蒋钰甫，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神色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在莫莫还磕头的时候，季妍受不了，她冲过去将莫莫从地上拉起来，有些恨铁不成钢，“你以前也是跟着你爸做生意的，该知道这不过是商场很正常的竞争，你们家做的事情，本来就是游走在法律边缘，被人家指名道姓的告了，你们心里肯定有数的。”
“现在求资本有什么用，对方要的是利益，不是你磕头，他就能高抬贵手，如果一个企业能磕头解决问题，那还会有人跳楼自杀吗？人与人之间，除了亲人和爱人之外，其余人都是利益相关，你现在没有任何值得蒋氏放弃的价值，对方为什么要听你的乞求呢？”
季妍抓着莫莫的手，“我知道你着急，看你刚进来的样子，连蒋钰甫都没看到，你的精神已经不适合做这件事了，我说了，我答应了你，一定会帮你，你先去睡一觉，等你醒来，我们商量剩下的事情。”
莫莫的泪水就好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她拼命摇头，“妍妍，我睡不着，我只要闭上眼就是我爸的样子，我快受不了了，你帮帮我吧，我不要整个洗浴中心，只要能保住，不让洗浴中心被其他企业拿走，改头换面，我全都认。”
莫莫确实到了崩溃的边缘，她能这么说，说明这几天碰壁不少。
季妍盯着蒋钰甫，“蒋氏参与莫家的事情，不过是想从顾家那里分一杯羹，如果蒋氏和付氏联手，把顾氏踢出去，到时候三家鼎力，你有没有想法？”
蒋钰甫笑笑，“顾家可不是随便就能得罪的，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莫莫，就给自己找个强劲的对手吗？”
季妍目光微沉，付隽站在季妍身旁，缓缓道：“我知道蒋氏手里有很多付氏的股票，过几天付氏的股票会有波动，如果你愿意，找个就是我的诚意。”
季妍连忙看着付隽，付氏的股票怎么会有波动？什么意思？蒋氏在持有付氏股票的时候，是在付氏很低的时候购买，也就是说，过两天付氏的股票要涨？
蒋钰甫看着付隽，挑眉道：“那莫家呢？”
“莫家股份四十不变，之后经营权还是给莫家，其余的你五十，我十。”
付隽顿一顿，继续道：“当然，你也可以用个人名义。”
蒋钰甫笑了笑，“付少果然聪明，这么大一个饼放在我面前，不动摇是不可能的，好，就按你说的做。”
蒋钰甫离开后，季妍拉着付隽的胳膊，“你身上有多少啊？蒋钰甫真的会退出去？”
付隽道：“他哪有那么好心，个人名义参股，一分钱不出，这才是真的。”
“什么？靠，贱人，看他长得人五人六，满肚子都是坏水，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