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好几次都没有给半点好看的脸色。
“我的身体没事，医生误诊了，钱鑫磊怎么说？”楚凡微微眯起眼睛说道。
“持枪行暴，并且开枪击伤的你，有期徒刑三十年以上，并且还查出来他以前很多案底，家里所有资产全部充公，数罪并罚，判决无期徒刑，只是这几天他被打的不轻，重度脑震荡，神经恍惚的很，医生说有可能会成傻子。”秦羽墨在电话里迅速说道。
楚凡差点没跟上她的节奏，说那么快干什么，但最后一句话他还是听清楚了。
“傻子？”
楚凡仔细想了想，当时他的确没有留手，没直接弄死已经是万幸了。
“是的，医生说百分之20的可能性会成为植物人，百分之80的可能性成为傻子。”秦羽墨点点头道：“不过你放心，你没有责任，毕竟当时那个情况，只会认为你是正当防卫。”
楚凡点点头，“那就行，没什么事了吧？”
“你身体没什么事的话，就过来做一下笔录吧。”秦羽墨笑道。
楚凡一头黑线，得，还是得去一趟。
楚凡直接一转方向盘，转弯开向另一条路。
“嗯？师傅，我们不回去吗？”许倩雪坐在副驾驶位置，所以看出来楚凡走的不是以往那个路线。
“去警局做笔录。”楚凡一头黑线道。
半个小时后，楚凡达到警局，三人走了进去。
迎面就看到秦羽墨在门口等着他，秦羽墨看着楚凡身边的许倩雪和林宛瑜，若有所思。
看样子关系真的很好呢，每次看到楚凡的时候，她们都在。
渣男。
“做笔录就行了对吧？”楚凡看着她问道。
秦羽墨一张脸很是冷漠，她点点头，“是的。”
楚凡耸耸肩，反正来过一次，这次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很快就将笔录做完。
秦羽墨看了一遍后，一双眼睛好奇地看着楚凡，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害怕吗？那么多人。”
“因为我打得过。”楚凡一脸平静。
“被枪指在脑袋上的时候呢？当时钱鑫磊只要扣动扳机，你的脑袋就爆了哦。”秦羽墨还是说道。
楚凡沉默片刻后，点点头，“确实害怕了，但我更知道在一个精神崩溃的人面前，只是害怕跟坐以待毙没什么区别，而且那时候我选择也没有错，他开枪了。”
秦羽墨沉默的听这些话，她能感受到楚凡没有说谎。
怎么会不害怕呢？
毕竟自己只有一条命。
“不管怎么说，还是需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或许会有其他人受伤。”秦羽墨突然说道。
楚凡差点没反应过来，能听到这个女人说一句话好话，还真是他没想到的。
“没事，哥只是个传说，不要迷上哥就行了。”楚凡嘴角微微一翘。
“可你身上那么好，为什么不当警察呢？”秦羽墨疑惑地问道。
“……我又不是警校毕业的，要是能当，我早去了。”楚凡翻了个白眼。
“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走了。”
楚凡从椅子上站起身说道。
“等一下，局里还有一个锦旗和500块钱见义勇为送给你，要拍照的。”秦羽墨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
“嗯？”楚凡一愣，看到她手里的锦旗后，一头黑线。
“还来？”
“规定的，必须要拍。”
“好吧……”楚凡无奈地接受。
楚凡拿起锦旗，和秦羽墨站在一起，拍了一张照片后，直接转身走出警局。
这地方，来多了也不好。
秦羽墨看着手里刚洗出来的照片，照片中，楚凡虽然一脸无奈，但眼神中，却满是认真坚毅。
“傻子。”秦羽墨轻声呢喃道。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转身打开电脑调查楚凡的身世，最近局里正打算为新媒体时代开创网上宣传，如果楚凡背景合适的话，说不定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