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她道:“试试。”
六月底的天,白日闷热,到了夜间却凉快了不少。
可隐匿于街巷深处的小房间里,却燥热得要命。
吴惟安仿佛刚从水里出来,肌肉线条极其漂亮的肩背上,覆盖着薄薄一层汗。
他的唇从下方而来,顺着纪云汐饱满的唇线吻着。
似乎刚洗的手抚过女子的脸颊,他轻声道:“夫人,很快就好了,忍一忍。”
纪云汐微微蹙眉,下一瞬间,她忽而弓起了背,就像那只被他抱在怀里,挣扎不开的黑猫。
吴惟安侧身,一滴汗从他眼角滑下。
他眨了下眼睛,睫毛之下的瞳孔中,欲火与冷静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绪交织。
他算好了角度与方位。
不适的纪云汐很快被安抚,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片天地。
王婆婆的卧房,和她孙女的房间,在同一处院子里。
虽不是隔壁房间,但这土房的隔音效果,可想而知。
纪云汐没有让人听的爱好。
她仰着头,双手抓着被榻,紧紧咬着唇不出声。
吴惟安除了喘息,也很安静,动作也放到最轻,可轻又非彼轻。
越是克制着,越是忍着,越是静谧,有些感受,就愈发炽热。
他们都看到了,这人间最美的烟火。
第100章 飘啊飘
第二日天蒙蒙亮,王婆婆便起了。
刚找回来的黑猫对那个系着铃铛的棒子情有独钟,王婆婆想了想,拄着拐杖带着孙女去市场买了堆铃铛回来。
来去的路上,王婆婆一路和街坊邻居聊下来,便对昨日渝州发生的事了如指掌了。
昨日最大的事,便是满城缉拿世延公子一事。
王婆婆不动声色将听到的消息记在心里,她牵着孙女回屋:“囡囡,刚刚婶子们说的话你可都记下了?”
脸上长着点雀斑的女孩点了点头,开始复述:“于家派出了很多人在找世延公子,但昨晚都没找到,于家小姐大发雷霆,花大娘儿子在醉仙楼当小二,亲眼见到于家小姐砸了杯碗还有刘大婶她三妹二儿媳的三哥哥的小儿子三日后要来渝州求学。”
王婆婆面露微笑:“不错,乖囡囡,你都记下了。你要知道,我们王家算命,不靠周易之流,就靠一副好记性和打探消息的本事。要想打探消息,你务必要和邻里打好关系。我们王家老祖宗说了,打好关系要从孩童时期便开始,长年累月积攒下来,你会知道很多的。”
王婆婆抓了几个铃铛,又拿了几文钱递给孙女:“去吧,买点糖,和那些小子丫头玩去!”
女孩开心地跳了起来。
王婆婆教完孙女如何算命后,回到院中将铃铛放下。
隔壁院子的儿媳也将早膳准备好送过来了,王婆婆端着早膳,敲了敲吴惟安和纪云汐的房门,佝偻着腰,恭敬道:“主子,公子,两位可是起了?”
可等了一会儿,里头也无任何动静。
王婆婆又唤了声,还提高了音量:“主子?公子?”
里头还是毫无动静。
王婆婆犹豫再三,生怕里头出了什么事,推了门进去。
进去后才发现,里头已人去楼空。
而且,床上绣着大红牡丹的团被,也消失无踪,只留下光秃秃的床板。
渝州城外的一处山谷间,有一个清澈的水潭。
六月清晨的阳光也很有分量,将水晒得微暖,人在其中刚刚好,不冷不热。
四处绿草如茵,还有不知名的野花盛开,再配以林间深处鸟鸣婉转,令人心生愉悦。
只是前方的草甸之上,放着大红牡丹被褥,实在是有些煞风景。
清澈的水面之中,映着女子柔白的肌肤,只是细看会发现有不少斑斓的红块。
女子一旁,有一男子伴在身侧,一滴水从他发间滑落,顺着他如远山起伏的背脊而下,滴在水面,泛起点点涟漪。
男子抬着女子的脚,正在给她按捏细嫩的小腿肚。
女子酸痛难耐,一手搭在男子背上,冷着张脸:“轻点!”
吴惟安抬起头来,有些无奈:“夫人该多动动了,也就昨日午后跑了一小会儿,怎就如此了?”
纪云汐提醒他:“你还有七万五千两在我这。”
吴惟安顿了顿:“夫人难道还想赖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