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强烈的吸引力一触即发,在车上差点又是一场车震,好不容易开回了华朗名都,刚从地下室进电梯,顾垂宇就三两步将商净拉在摄像头下的角落肆意亲吻,商净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仰头承受着他的吻。
电梯在一楼停了下来,一对老夫妇走了进来,两人在电梯发出“叮”的时候已经分开,两手却还紧紧交扣。老太太见楼层键上没有高亮的地方,有些奇怪,心想这对小夫妻挺粗心,于是好心地问:“你们去几楼?”
“28楼,谢谢。”顾垂宇面不改色地道。
老太太微微一笑,按了个28,按了个30。
商净红着脸尴尬地低低呻、吟一声。
十几秒的时间过得如此漫长,男人的拇指在女人的手掌心画着圏圏,挠得女人心痒难耐,却又不愿放开这要命的折磨,好不容易的一声“叮”犹如果天籁之音传进两人的耳膜,顾垂宇拉着商净大步跨出了电梯。
“这对夫妻毛毛躁躁的。”老太太笑着下了结论。
“毛躁”的夫妻开了自家的大门,刚一走进去把门一甩,两人就已经热吻胶着了,他们拥抱着彼此,四唇不曾离开一分一秒,热吻!热吻!
第二天上班的商净一早晨就没敢多说话,偶尔说几句同事都能发现异样,她只能咳嗽两声用感冒的借口敷衍,心里不知骂了顾垂宇多少遍。坐在市政办公室的顾垂宇早上喷嚏不断,盘秘书担心,问他要不要去买药来。
顾垂宇摆摆手,“有人骂我,不是感冒。”
盘秘书失笑,“哪有人骂得这么凶的?”
顾垂宇笑笑没说话,拿了手机看看商净漂亮的脸蛋儿,心想再骂今晚又不饶她,让她叫一整晚的哥哥。
商净哪里知道顾垂宇这些险恶心思,中午吃饭觉着咽喉痛的她又暗骂了一句,幸好对方没打喷嚏。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个外省的座机号码,好像刚刚有个响一声的未接来电就是这个号,商净认为是骚扰电话不想去接。
只是响了三四声对方还没有挂断,她疑惑地滑屏接了,“喂,你好?”
“喂,小净,我是爸爸,他们把我手机拿了……”商父的口气不同以往,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爸,你说什么?”商净没听明白。
“是商明那混蛋小子,我现在不方便说话,你打电话问你陈叔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商父匆匆挂了电话。
“爸!”商净大惊。
商净脸色大变,知道肯定发生大事了,她连忙给老家的邻居,也是父亲的好朋友打了电话,对方似乎还一无所知,笑呵呵地问道:“小净哪,什么时候回来玩?”
商净直奔主题,“陈叔叔,你知道我爸干嘛去了?”
“你爸?你爸不是在家?”陈冬生支支吾吾地道。
“您就别骗我了,他用外省的一个座机给我打的电话,说是他们把他手机给拿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你说什么?”陈冬生也诧异了。
“真的,没骗您,我爸他怎么跑到哪个什么城什么县去了。”她听都没听说过,“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陈冬生感到事态不对,连忙一五一十地说了。
原来前段日子商净的堂哥商明给商父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个c县有个中学食堂承包,他想揽下来,又因为资金不够,想拉着商父一起做。他把好处说得天花乱缀,简直就是零风险高收入,说是就开头累了点,往后就等着收钱就是了。商父手里没多少钱,并且那地方天远地远,很是犹豫,但听到说到回资很快,他就动了心,跟陈冬生说想去看看,行不行再说。
陈冬生本来不赞同,想他年纪也不小了,还折腾这些做什么,老老实实地做些小买卖包自己吃住不给女儿添乱就行了。他再三劝阻,谁知商父却是一天比一天铁了心要去,还交待他不要告诉商净,就怕她心疼不让他去。
商净这头却是越听越糊涂,怎么去食堂承包会变成这样?难道得罪了什么人?她又给商明打了电话,电话是通的,响了很久没人接。她皱紧了眉头,打给了顾垂宇。
顾垂宇刚散会,听着商净的述说脸色就变了,c县……他沉吟了片刻,缓缓道:“净净,商叔可能是被拉入传销了。”虽然近几年打击非法传销的力度很大,但有些地方还是十分猖獗。
商净怀疑自己听错了,“别开玩笑了,明哥很老实的,平时也不怎么说话,怎么可能进那种组织?”
“总之你先打个电话给商明他家里人,确认一下情况。”
“好。”商净悬着心挂了电话。
她找出商明的亲弟弟商清的手机号打了过去,她径直问道:“明哥现在做什么生意呢?”
那头明显有些犹豫,“我不清楚……”
“他是不是在做传销?”
商清一惊,“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他又接着道,“他去找你了?你别理他,他现在就是个疯子……”
商净得到证实,又气又恼,“他哪里找我,他把我爸给骗过去了!”
“什么?这个疯子!”商清大惊。自从知道商明被拉入传销之后,他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让他回来,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还被洗脑了执迷不悟,不仅拒绝回来,反而还想让家里人一起做传销,他骂也骂了,劝也劝了,到现在已经心灰意冷,就当作没他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