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算你有种!”程媛媛进了三楼书房就草拟了一份合同,行,以后用曹氏集团的货轮运输,按照吨数计算运费。
等把草案摆在曹景铭面前的时候。
曹景铭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说是明天就能拿去司法公正。
程媛媛没想到曹景铭跟她算运费,不过也罢了,反正他们没有夫妻之名,就当做生意了。
晚上,李秀英和程满意从地里回来了。
乡下人对于土地在骨子里有着根深蒂固的感情。
虽然土地都被开发了,但是这两口子就是闲不住,在山上开荒了。
说是树苗一年半载的也长不成参天大树,空地可惜了。
这不,趁着十一月的季节,种了不少莴笋、白菜、小青菜,这些比较抗冻的植物。
“你小婶子那块地啊,拔了不少红薯,今儿晚上熬个红薯稀饭,孝贤最喜欢吃了。”
李秀英说着,洗洗手就进厨房做饭去了,程满意抱着孝贤出去遛弯。
哪知道这晚饭还没动筷子,一辆车横在了自家门口。
程媛媛伸头去看,从车上下来的竟是一米九身高,俊朗阴沉的曹景荣。
他退去了一身军装,穿着一身西服,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格外阴冷。
“不知道有没有打扰你们,如果不方便,你们二人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曹景荣一进来就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曹景铭嘴角勾起一丝略带深意的弧度。
三楼,程媛媛的书房内,宽敞明亮,书架上却没有几本书,摆的都是一些文件,和木质艺术品。
“我想知道,我母亲方洁的尸体,到底在哪儿。”
曹景荣面容阴冷。
说起这事儿,他自嘲的嘴角生硬,一个假死下葬的空棺材,就把方洁变成了世人眼里的死人。
可尸体,却始终没有下落。
“爸应该知道啊!”曹景铭竟淡定的和以往的他判若两人。
若不是那些残破不全的记忆来的太迟,他至今都不知道曹仁东的阴谋。
等着吧……等着他们兄弟俩为了这桩无头案自相残杀,就合了他老人家的心意了。
“景铭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当时父亲重病在身,他怎么可能知道?”
曹景荣听闻此话不由眉头皱起:
“我母亲的死,难道不是你们俩做的?”
程媛媛双手一摊:“曹景荣,你怎么不想想,你爹现在康复的那么好,他若是追究,或者是想计较,还会提拔景铭吗?”
程媛媛哼哼,这本来就是个天大的漏洞。
“我爸与我母亲的感情一直都不好,再加上方家介入曹氏集团内部的势力,他老人家不追究也在情理之中。
我想你们俩,就没必要在我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曹景铭若有所思,其实媛媛说的只有一半是对的。
就比如,曹仁东为什么要提拔他?还不是想借他的手把媳妇娘家的势力全部铲除后,他坐享其成?
有时候,曹景铭真怀疑他爹到底是真的瘫痪了还是假的。
想想李蔷薇都能在人民医院做到装残废,他又怎么不能装病呢?
“我记性不太好,等我想到了,我一定告诉你!”
曹景铭改变主意。
程媛媛不由白了一眼曹景铭,事情的真相他俩都知道,何必装糊涂呢?
曹景铭心里另有打算,如果他现在就把实情告诉他,他永远不知道自己被亲爹玩弄于鼓掌是什么滋味。
“好,行……好,很好!”曹景荣咬着牙起身离开。
他这次来,是来接手曹家庄的厂子的。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曹老爷子还没有正式将所有管理权转交于他,这曹景铭竟然提前跑了。
他难道不希望手握大权继续快活吗?
很显然,这有些反常。
“你到底还打不打算跟曹景荣竞争了?”
人离开后,程媛媛一边吃饭一边问道。
李秀英出去叫程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