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夜的腿一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你说实话，否则我饶不了你，你流连多少花丛，我不管，但是你不碰龙月。”
龙啸渊的眼神像一道寒气扑过来，骇得左夜的胸口抽搐了两下，这凉得跟冰刀子似的戳了胸口好几下呢。
“我……我和龙月的确共处一室。”左夜不知道交待不交待。
但是龙啸渊的时间点卡好了，进门前一秒，这一次，他和龙月串不了供了。
龙啸渊精明如他，怎么可能让他们有通话的机会。
“然后做过什么？”
“打麻醉剂，取弹片。”
“怎么取的？”
“用手术刀，在火上烤过的手术刀消的毒。”
“我问的重点是衣服呢？”
“衣服……脱了，不脱了，怎么手术？”左夜急了，但声音很不高，没有以往的高亢与撩亮。
“看到了什么？”
“我在手术台上看过千千万万的女人胸，怎么了？”左夜扛起脖子，扛得脖梗子青筋都爆了出来，
“我救了你妹，你还这样威胁我，你还让不让我当医生？”
“你当医生可以，当暴徒就不能原谅了。”
“我哪里当暴徒了。”
“脱了多少？”龙啸渊继续追问。
“都脱了……”左夜弱弱的一句，彻底点燃了龙啸渊最后一根火线。
他上前一步，凑近左夜。
“你干什么了？”
“我……我累得汗还没有落完，你妹让我出去买吃的，你懂不？”左夜简直是十分委屈的模样，“还很横！”
“然后我一着凉，结果回来就感冒了，还发烧。左夜指指脑子，都让你们家惹的，行了，我说完，没了。”左夜还是硬憋着没说。
“还没有进入重点？”龙啸渊继续逼供。
“你发烧？我妹妹干看着？”
“不是，你妹包了冰块给我退烧，给我喝了退烧药，然后就没了。”
左夜一晃脑袋，眼睛别过去，不想再看龙啸渊那一张眼神杀的眼睛。
“那我妹妹脖子里上的痕迹哪里来的？”龙啸渊揪着这件事不放。
“我哪里……知道。”左夜的语言有点乱。
“左夜，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只有一个妹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如果你敢越轨，我真的会把你拉到公海喂鲨鱼。”龙啸渊吓唬他。
左夜干脆道，
“你妹妹给我喂了研究动物的药，你说，你妹气人不？这段如果录下来，请删掉。”
左夜眼巴巴的瞅着龙啸渊，“还是发，情的那一种药，我用冷水浇了无数遍的自己。”
“你知道你妹了吧，亲自给我喂的，我让她走，她不走，结果，结果不可描述的事情就发生了。”
门铃再次响起来，
龙啸渊去开门，一看是气喘吁吁的龙月，她一眼就看到无力的耷拉下脑袋的左夜，手指着他道，“你真怂。”
“我不是怂。我不能骗你哥。”
“你……”龙月气得跺脚，然后又看了眼龙啸渊，“哥，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看看你脖子上的证据。”
龙月冲到镜子前，一看，立刻扭头道，“这是我揪的。”
她拔光了毛的鸭子嘴硬。
“什么揪的，创意很典型，都是半月痕，你以我傻啊，被你懵，我可是过来人。”龙啸渊盯着自己的妹妹，又看看左夜，
“如果他不娶你，我把你拉到公海喂鲨鱼。”
“别！”龙月伸双手挡在左夜的前面。
另一只胳膊又疼得她耷拉下来。
龙啸渊看到妹妹真的受伤了，顾不了左夜，“马上给她检查。”
“知道了。”
左夜立刻让龙月把衣服脱了，然后看到伤口崩开了，他道，“不行，得去医院，我先处理下。”
他替龙月消过毒，替她行云流水的包扎好，然后把衣服给她穿好，三下五除二的就拽着龙月下了楼。
看着离开的两人，龙啸渊陷入一片沉思。
其实左夜对龙月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