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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3)(2 / 2)

榜一看到他这个回复后,有些急了,一直狂弹信息,说真的不要退给他,他已经道歉了,希望时怀能原谅他。

时怀看着叮叮叮的消息,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榜一给他的感觉好奇怪

真的有粉丝这么卑微的吗?

时怀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也许榜一确实不喜欢顾经闲的声音,只是措辞有些偏激而已。

顾经闲在旁边,也看着榜一发的消息。

时怀边回复,边纳闷道: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榜一打字这么快,啪啪下就发了这么多信息。

顾经闲看着榜一的消息,沉默不语。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榜一的说话方式有些眼熟。

喜欢用空格代替符号,喜欢攒两段才发一个框。

前面那个也不算特殊,不少人喜欢这么干,后面那个就有点奇怪了,毕竟一般人都是换行即发送的,不会刻意攒两段才发出来。

这两个相结合,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他问时怀:这个榜一,微信号也是什么都没有的吗?

时怀抬头啊?了一下,点进了榜一的头像。

他和榜一加了好友,但是从没有进过对方朋友圈。

点进来后,发现对方没有发过朋友圈。

时怀想起了榜一在平台也是一个原始id。

他便猜测道:也许这个人,比较随性?

顾经闲摇摇头:那倒不一定,我怀疑他是你认识的人。

啊?谁啊?

顾经闲没有说,而是当着时怀的面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搜了个号码。

这个号码弹出来的个人信息界面,赫然是榜一的头像。

时怀瞪大双眼,问顾经闲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崇拜,仿佛顾经闲已经成为了世界第一黑客。

顾经闲哭笑不得:没什么的,就是把时谦前些时间注册的手机号输进去了而已,没想到碰巧,真是他。

时怀皱眉,脑袋有些条件反射的往后仰:时谦?

顾经闲点头:之前不是查时谦那个监控器时不是找出了店家吗?当时我也是花了大价钱才让店家调出了时谦的信息,后面我觉得他可能又会搞点什么幺蛾子,就又花了点钱,让店家帮我盯一下时谦的事。

所以才会有这个手机号。

时怀刚才面对榜一对他道歉的手足无措瞬间烟消云散,变成了厌烦。

所以,时谦是明知道是你的情况下,还要说你声音难听?

顾经闲发现青年的重点错了,也没有纠正,而是耸耸肩道:估计是的。

时怀冷笑一声:真幼稚。

时怀在群里直接点开了榜一的聊天,点击视频通话。

很快就被对方拒绝了。

榜一解释道:【我现在在上班,不太方便接。】

时怀回复:【在绯熊的哪儿上班呢?】

绯熊是时家公司的名字,当初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艾尔西喜欢红色,还希望时德明能在商场上凶猛一点,凶字又不好听,便用了熊字代替,这个名字也有了另一种味道。

榜一:【啊,我不在绯熊上班。】

时怀:【那你在哪里上班?我今晚请你吃个饭。】

榜一:【我不在南庭市。】

时怀:【我没说过我在南庭市,你怎么知道我在南庭市?】

时怀直播时从来没有提及过自己在哪里,直播的地方也一直都是在房间,网友还没有神通广大到能从房间布局就能够推出时怀在哪里。

而榜一能够如此准确无误的说出南庭市。

况且前几天,时谦帮他说话时,明显知道他直播。

种种线索都在指向时谦就是榜一的事实。

榜一那边没再回复了。

时怀:【时谦,你觉得这样有意思?】

榜一:【你怎么认出我的?】

时怀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这个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他已经表现出了很明显的排斥时家的态度,而时谦却还是偷偷摸摸关注他,甚至今天还搞出这样的事。

榜一继续说:【我只是担心你,我才来看看的。】

时怀:【哦,然后看出了个榜一。】

榜一:【那我不看了,我现在立刻注销账号。】

时怀:【你给我回来!不准注销!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偷偷注册一个小号,然后藏在粉丝群里?你就用这个号吧,看也没什么关系,但是你不准发言,不准送礼物。】

榜一那边,好久才回复了一句:【好吧。】

时怀:【如果还有人攻击顾经闲,我就默认是你,那你就等着吧。】

时谦见弟弟这么护着顾经闲,难过又生气:【难不成还不准别的网友讨厌他?小怀,人有千面,别人能讨厌你,黑你,自然也能讨厌顾经闲,黑顾经闲啊。】

时怀任性打字:【你放屁,顾经闲不会有人讨厌的!】

时谦:【我不是人?】

时怀:【嗯。】

时谦那边没再发消息了。

而群里见时怀最后发言是说自己不解约后,都开始纷纷表示自己很喜欢时怀的直播,希望他以后也不要有这种抛弃她们的情况出现。

时怀无奈的笑了下:【那总会有散宴的一天呀,你们以后总会各奔东西的。】

【不过我答应你们,我会再直播三年,等我大学毕业了,就不直播了。】

粉丝们见状:【也行吧,好过现在立刻解约了。】

顾经闲戳穿了时谦的把戏后,优哉游哉的又开始吃起了水果。

对了,你之前让我查的那个图片,我查到在哪里了,离我们还挺近的,在连城街32号。

时怀闻言,有些惊讶。

确实很近。

因为就只隔了三条街。

作者有话要说:来迟了!【滑跪】

第五十三章 晋江独家发表

一辆蓝色的巴士车在前面的公交站点停车。

七月末的天气燥热,车上人满人患,黑压压的一群耸动人头间,一个黑色的雨伞艰难的从缝隙间挤出来,旋即雨伞的主人探出了半个身子。

男人有些狼狈的下车,抬头看了下刺眼的太阳,密汗直直的顺着面轮廓流下来。

他撑开了伞,温度瞬间凉了下来。

下来接我。男人站在电话亭,看着一栋栋高楼,被热得有些顶不住,扯着衣领呼呼的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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