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邶这个黑暗向导,真的是个很好的工作伙伴。
以后大家也这样相处,就挺不错的。
漆铎眸底浅笑滑过,他其实知道,这种安静的相处,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那个人注视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暗了。
漆铎心底轻叹一声,只能到时候再说,现在也不是需要担心的时候,总会又解决办法的。
实在不行,那就他们之中的谁倒下就好。
第122章 舞台
在去女孩那里保护之前,漆铎一次外出任务中意外遇到一点特别的情况,那就是关于他之前吃的安定药。
在一个行人身上嗅到了安定药的气息,气味有点不同,但漆铎可以确认,应该就是他曾经吃过的安定药。
正好任务已经结束,回塔里,漆铎于是选择跟在行人身后,对方完全不知道后面有人跟着,很快就走进了一栋外面看着没有任何异常特别的大厦里。
漆铎在对方进去后没多久,他也直接进了大厦,隔了一点距离,不是紧跟着,但是行人走动的所有痕迹,都在漆铎的听觉范围里。
对方坐电梯往楼下走,去了地下室。
到了地下室,开始有别的人出现,而且是很多,不只是一个或者几个。
漆铎速度飞快,就算有守卫,但是守卫只感到似乎身边有一阵风掠过去,没看到任何人影。
这个地下室安装有监控,可哪怕是监控,也看不出来刚刚有人过去了。
漆铎还穿着塔里的藏蓝军装,他就站在角落中,视线往前面巨大的空间里看,出现的一幕幕,让漆铎只觉得好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地面上有多明亮,这里就有多黑暗。
一个巨大的演艺场,中间一个舞台,四周都坐着很多宾客,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不对劲,空气里都是安定药的气息,夹杂了一点别的材质,不是纯粹的安定药,主要材料应该是一样的。
漆铎观察四周,他到了二楼,在二楼一个小隔间里,隔间里的人,倒在了地上,被漆铎给打晕在地。
从对方身上找到一个小的瓶子,瓶子里面装有白色的药丸,拿出药丸漆铎嗅了嗅,味道太过熟悉了。
用来安抚哨兵的安定药,稍微经过一点改变,被普通人拿来服用,瞬间就变成了一种精神毒.药,沾染上这些药品的人,全都变得理智没多少,沦为了疯狂的野兽般。
就在舞台的中间,有人在进行现场的虐.杀,而宾客们疯狂地叫嚣着,欣赏着他人的鲜血痛苦和死亡。
漆铎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倒下了,那名虐杀的人,哪怕是尸体也继续切割着,将切下来的血肉给举起来,自己张开嘴巴品尝着猩红的鲜血。
那不像是人类了,更像是被怪物给侵袭控制的野兽。
又有新的物品被推了上来,眼睛被蒙着,舌头已经没有了,未免惨叫得太厉害,早就割了舌头。
年轻的男孩浑身发抖,不知道眼前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他恐惧地尖叫,可是声音完全无法出来。
男孩不停流眼泪,跌跪在地上,脸色哀求起来,哭泣着求人放过他。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狰狞笑出声,举起手里的刀,就往男孩的脸色砍去,将那张漂亮的小脸蛋给挵烂,血肉翻搅出来的模样,最好看了。
男人手里的刀没能划到男孩脸上,他整条胳膊,直接从肩膀位置就断裂了。
突然间断裂,疼痛感延迟,鲜血喷溅,低头看到自己掉落在地板上的手臂,男人似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随后就是凄厉的惨叫声。
啊啊啊!男人惨叫,他的身后站了一个人,男人浑身都僵硬地往后转,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他的眼睛一阵刺痛,鲜血从眼睛里涌出来,男人被当场划瞎了眼。
他挥舞拳头冲过去,没能碰触到对方的身体,连衣角都没碰到一下,自己就飞了出去,被身后的人一脚踹飞。
男人砸到了观众席里,观众席在惊恐了一瞬后,爆发出兴奋的吼叫。
都觉得这是新准备的意外节目,看到男人被踹过来,哪怕手臂断裂,眼睛瞎了,一身血从半空中坠落,落在地上被活生生砸死,观众也以为是新的节目。
一些人甚至站了起来,因为他们看到舞台上那名忽然出现的青年,太过美丽了,堪称绝美,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是他们没有接触过的服装,好像是军服,但军方的服装似乎又不是这种款式和颜色。
所以是制服游戏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这么走运,新的节目都没有提前告知他们,就这样送了上来,还是这么绝美的一名青年。
那张脸,那副身形,不用做什么虐.杀的表演,只用站在那里,就足够叫人兴奋了。
如果可以再脫两件衣服就更好了。
观众们叫嚣起来,有的人甚至开始出高价,想要青年可以走到自己面前来,在这里,只要谁价钱出的高,就可以购买到舞台上的任何一个物品。
站在舞台上,就是可以被购买的物品之一。
听到周围喧闹嘈杂的声音,从里面漆铎听出来了一些,这些人开始在出现了,想要买下他。
买他?
他的价钱可不低。
漆铎转过身,面向着周围的观众,他缓缓抬头,整张脸完全暴露了出来,嘴角扬起一点浅笑,把现场嗑药的观众们,瞬间就给迷得更加疯狂。
有的人甚至等不了了,直接从位置上离开,往舞台上面冲。
这里负责现场的员工,那些人已经不能动弹了,顷刻间就被漆铎给击倒了。
有人冲到了漆铎面前,太过着急,跑着跑着就跌倒了,扑到漆铎的面前。
那个人伸手就去抓漆铎的脚,这个物品穿着一身的峻拔军服,扣子扣到了领口,看起来极致地禁慾,但却也极致的慾。
看着他那张脸,流露出来的浅笑,浅棕的眼瞳,俨然就是最顶级的尤物。
这样的人,衣服下掩藏的身体,也只会更加极品。
皮肤是雪白的,安静站在那里,空中似乎有雪花飘落,扑到漆铎脚下的观众觉得是自己的幻觉。
可雪花落到了手上,他这才知道不是幻觉。
来这里的人,坐在这里的,都是磕了药的,不嗑药就没法进来。
很多人做下后,又往嘴巴里倒了很多的药,这些精神类药物,使得他们都脱离了在外面的那层人类的理智,来到这里,释放出最恶意的那个自己。
观众的手马上就要碰到漆铎的脚,那截脚踝,隐隐露出来一点纯白的痕迹,脚踝地线条和弧度,是精致和异常迷人了。
只要碰一下,哪怕只是一下都好。
观众表情尤为地癫狂,他的手突然就被钉住了,一把锋利的冰刃贯穿了观众的手,将他整个手掌都钉在了地上。
观众啊啊啊地痛叫,挣扎着想要拿回自己的手,可是不敢乱动,鲜血涌出来,观众抓着自己被贯穿的手,不停地惨叫。
声音太吵了,漆铎眯起眼,抬起一脚往下落,将面前趴着的人给击晕。
周围很多观众哪怕看到这一幕,但是都疯狂了。
对于地面上的冰刃视若无睹,都觉得那肯定是自己看错了,他们嗑的精神类毒.药导致他们以为冰刃是幻觉,因此都不管不顾往舞台上面冲。
所有人盯着漆铎的视线都是疯狂和露骨的,恨不得立刻就扑倒漆铎,将人摁在地上,撕碎漆铎身上禁慾的军服,将这个人白得几乎通透的皮肤上印出各种痕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