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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的科举之路 第68节(1 / 2)

苏贵妃冷笑,直接戳穿了儿子的把戏:“你没空来我宫里见一见人,倒是有空跟王家那个庶女厮混到一块儿!”

沈元灏不满:“母妃,您何苦说的这么难听?”

苏贵妃先开茶盏撇了撇茶叶,却一口没喝,不满道:“你们若能做点像样的事儿我也不至于说这些。只是你自己看看,你都已经被她迷成什么样子了?在你心里,只怕我这个做母妃的也没这个王姑娘来得重。”

沈元灏忙道不敢。

接着他又心力交瘁地解释了一遍,这些话沈元灏已经不知解释了多少遍了,只是每回母妃都没有听进去过。

一开始就抱有偏见,特别是解释的再多也无济于事。

苏贵妃看他口不对心,也觉得无力,自己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他考虑?

她不得不苦口婆心:“你若是往后想纳妾,或者直接给一个侧妃的位置行,只是正妃的位置,想都别想,施舍她一个侧妃之位已经仁至义尽了,但愿她不要不知好歹。”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不够硬气,苏贵妃于是又补充一句:“一定给我记着,她这出身,只能做妾,想要名正言顺的嫁到皇家凭她还不够格。若她识趣一点,那我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她不识趣,你也别怪母妃心狠了。”

宫里的手段,出身宫闱的人都懂。

沈元灏心头一紧。

母妃这话已经是明晃晃的警告了。且母妃不是在警告素娘,而是在警告他,警告他若是执意行事的话,最后吃亏的只会是素娘。

沈元灏还真不敢硬碰硬。

苏贵妃说完,又来了一句:“都记下了?”

她久居深宫,在这宫中勾心斗角了这么多年,除了面对皇上跟,余下时候总带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忍不住生畏。

沈元灏被她这么一看,压力瞬间变大了不少。

一张一弛,是苏贵妃惯用的手段,哪怕对待儿子也不例外:“母妃不会害你的,听母妃的总没错。你若真喜欢那个王家姑娘,就让她先等个一两年,等到你娶了正妻再进府也不迟。这话你若说不出口的话,那便由母妃替你来说。”

沈元灏忙阻止道:“不必了。”

苏贵妃扯了扯嘴角:“舍不得?还是想糊弄你母妃?”

沈元灏顶着压力,不得不做出承诺:“母妃放心,该说的我一定会说。”

苏贵妃这才作罢。

不是她小气,见不得儿子同别人家的姑娘来往,实在是这个王姑娘她看不上眼。且苏贵妃也一直觉得此女子太过邪祟,哪有人前后差别能如此之大?也就只有她家儿子,身在局中却怎么都看不清,反倒觉得那姑娘清清白白,看待王家人却犹如豺狼野豹。也不想想若王家人当真如此恶毒,那些同王家结亲的人岂不都是傻子了?

因为心中存的不喜,所以苏贵妃便暗下决心,往后即便她儿子放不下这个姑娘,铁了心要纳着姑娘入府,她也绝对不会眼睁睁地放任她他使什么狐媚手段?

从苏贵妃殿中出来之后,沈元灏不仅心情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更跌到了谷底。母妃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他也是知道的,且即便知道,沈元灏也不敢反抗什么。

这次的事情实在多棘手,一想到要同心上人说这些话,沈元灏便心存愧疚。他知道素娘一定能理解他的,只是他总觉得对不住。

若有朝一日他能登基为帝,那边彻底自由了,不再受任何人的拘束,更不会连想守护的心上人都守护不住。

这种无力的感觉,沈元灏真是厌恶至极。

出宫之后,沈元灏回望宫城。

这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地方,也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成年之后他便从宫中搬出来,可总有一日,他要重新搬回去的。

沈元灏坚信不疑。

盐官县内,顾准却总觉得这些日子他师父心情似乎不错。

问过缘由,他师父也只道前两日写了一封信回京城,算是出了心头一口恶气。这话听得顾准仍旧不明所以,可他也实在没心思考虑这些别的,趁着太子尚未离开,顾准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制盐的法子。

系统给他的那些书,顾准都已经看的差不多了,有了这些学问打底,顾准再看那长长的册子之后便容易理解了不少。不过再容易也不能掩盖它过程的繁琐。

顾准即便再着急,也得一个过程一个过程地慢慢做。

顾准天天折腾这些,落在沈元彻眼中就显得格外得不务正业。他有好几次过来找顾准出去打马球,都遭到了毫不留情的拒绝。

沈元彻真恨不得把他这些瓶瓶罐罐的全都给摔了。

什么鬼玩意儿?有他重要吗!一天到晚倒腾这些,早晚脑袋都得出问题。

沈元彻碎碎念地出了屋子,顾准却转头就忘了他来过的事情,继续自己手头的实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准总感觉自己就快要成功了。

几人各有各的活儿,唯一不必做什么事的便是韩斯年了。张家人已经被关起来了,新税法的推行已经箭在弦上,一切要解决的事情都解决了。

韩斯年家中清贫,并没有多少田地,所以也不需交多少的税,也没有太多的活。闲来无事,韩斯年又去了一趟府城,拜访了廉江州。

廉府又迎来了一位久违的客人。

上了茶之后,德叔就守在旁边,因韩斯年说的是顾准,他便没出去,继续在旁边听着。

廉江州面无表情地听完韩斯年的遭遇,心中觉得好笑,可他也知道不能明着笑出来,否则这人指不定要恼羞成怒。于是他委婉地问了一句:

“你可是觉得对不住小顾?”

韩斯年略显沉重地点了点头。

他这人最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可如今却是间接地欠了别人一条命。韩斯年因此觉得于心有愧,这些日子都未曾睡好过。

“这简单。”廉江州道。

韩斯年侧耳:“将军有什么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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