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许轻言只能分道扬镳。
从前她对二女一夫没有多抗拒,但是跟沐冬至和李秋阳接触的多了,她的观念改变过来了。
爱情就要忠贞专一,一男一女,一生一世。
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物,不是挂在男子身上的配件。
而是独立的个体,是半边天。
如今她不愿意跟别人共侍一夫,也不愿意去破坏人家的感情。
虽然,她是先娶的,但是许轻言和白幽兰是从小就定下了婚约的。
不过是家逢变故,才有了后面的这些事。
抛开这些不说,她接触的人多了,见识也广了,知道大户人家内宅的那些龌龊事。
如果事情再严重的话,可能会危及到儿女的性命。
所以,她是一百个不愿意跟他回去的。
许轻言抱着紫苏哭的好伤心,白幽兰在外头也听到了,也在默默的抹泪。
虽然,她很绿茶,但是她是真爱许轻言。
心里对紫苏也不免多了一些抱怨,为什么要让他伤心?
难道不知道他过的有多辛苦吗?
难道不知道他身上背着多么重的血海深仇吗?
为什么还要让他如此伤心?
许轻言哭够了之后,知道是真的挽回不了了,才含泪写下一封放妻书。
在放妻书中,他的言辞依旧是恋恋不舍,通篇并没有说到紫苏的过错,只说是自己辜负了她,如今还她自由身,此后男欢女嫁各不相干。
两人都按上了手印,紫苏就把那份放妻书给放了起来。
并且让家里那个叫做蓝雨的小厮去把朝朝暮暮给找了回来。
许轻言看着两个孩子,鼻子酸酸的。
那半个月跟孩子们在一起欢乐的时光,好像还在昨天一样,转眼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成这样了。
他现在真的很后悔,如果那时候能再狠一些心来,不要在感情上面唯唯诺诺,前瞻后顾,也不会落到今天的这种地步。
李秋阳说的对,这一切能怪谁?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可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他给孩子们留下一些银两,含泪辞别了他们,带着白幽兰回去了。
他走了之后,紫苏在家里大哭了一场。
她心里能不难受吗?
不过,在许轻言的面前,她都是强撑着的。
李秋阳和沐冬至不约而同的来看她,见她拿着放妻书哭,心里都不是个滋味。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她若是跟着许轻言回去了,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紫苏哭了一会儿,抹了抹眼泪,说:“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他哭了。”
李秋阳说:“这还差不多。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是到处都是?
你何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你们知道,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
沐冬至和紫苏都看向她。
两人脑海里都出现喝酒这个词儿?
哪知道,李秋阳却笑嘻嘻的说:“当然是开始下一段感情啊。
以你现在的能耐,可以找一个年轻的俊美身强力壮的。
我看你家里的那个小厮就不错,像个小奶狗一样,好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