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所有的人都听话了。
而且,五十夫长也打着自己的小心思。
这次没了百夫长和千夫长在前头领功,他们立一次功,就得一次奖赏,说不定他们很快就能晋升也做大官。
将来就能衣锦还乡光宗耀祖。
越想到这种可能,他们就越发的斗志激昂。
之前他们心里也轻视秦九黎,觉得他只是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怕是连兵器都拿不动,如何能够领兵打仗?
但如今看来他的手段还是有的,至少懂得擒贼先擒王。
所谓富贵险中求,所以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把握好这次机会,好好表现,好好立功。
于是,这边整体的士气都比较高涨。
秦九黎点兵之后就出发了。
他点的兵并非五万,乃是十万。
压送粮草的人在三日前就已经出发了,如今怕是已经到了边境上。
但他领着人却并不急赶路。
他在等消息,等西楚先牵制大燕的一部分兵力再说。
大燕北方雨季要来临了,行军赶路相当不便,所以他们要速战速决。
皇上的意思是让他攻取整个天安府,但他觉得只要能够攻取南安城就好了。
南安县有河道,每年雨季的时候河道都会泛滥成灾,只要能把河给改道,经过南夏,就可以解决他们用水问题。
所以她并没有想着攻取整个天安府,他的目标就是南安城。
齐王的探子接到了消息,说秦九黎这边人已经出发了,就立刻准备积极应战。
与此同时,西楚也大军压境了。
齐王他完全没想到西楚这个时候居然也来掺和一脚。
西楚与大燕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因为西楚的面积小,大燕和南夏相互牵制对他来说是好事。
若是一国强过一国,西楚怕是国土难保。
所以,他们一直保持中立,既不帮南夏也不帮大燕。
这个时候他们突然犯境,一定是跟南夏达成了什么协议。
他立刻就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于是他立刻禀报朝廷,请朝廷正迅速派兵前来援助。
大燕朝堂上也是正反两派,一派表示要立刻派兵。
另外一派则是不想让齐王手握重兵,免得给朝廷留下隐患,所以就不同意发兵。
皇上犹豫了两日,最终还是派了大将军肖栈前去支援齐王。
无奈当天夜里就下了大雨,道路泥泞难行。
粮草运输相当困难。
齐王亲自率领一队人马对付南夏西楚的将士,另一队人马交给当时天安府的提督韩禅,对着南夏的士兵摆阵。
西楚的将士并未犯境,只是派兵驻扎在这个地方,也不进攻,也不离去。
这让齐王十分懊恼,这什么意思?
不就是为了牵制大燕的兵力吗?
南夏士兵到了天安府最南边的县城南安城外三十里处安营,稍作休整,就带着将士们前来攻城。
城内驻扎着韩禅率领的大燕将士迎战。
南安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所以只要他们不开城门,累死南夏士兵也攻不进来。
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南夏几次三番的蠢蠢欲动,可最终都没有占到便宜的重要原因。
韩禅见来者居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顿时气得破口大骂,说:
“你们南夏难道没有人了吗?
居然派了一个小孩儿上战场,你这是在侮辱谁呢?”
秦九黎不紧不慢的说:“你可敢下来跟我们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就凭你也敢跟老子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