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练武了,那以后就可以不练了。”
“练、练、练、我现在就去练。”沐冬夜说着连忙一阵风似的跑了。
小武说:“别理他,他就一个小屁孩。”
高阳郡主倒是满心的期待,问:
“你是教他的师傅吗?”
小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说:“嗯。”
“那我也拜你为师吧,明天你也教我好了 。”高阳郡主说道。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教我理论,就算以后我离开河湾村了,也还能继续练啊。”高阳郡主说道。
她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的,无奈皇兄说她是个郡主,不能天天舞枪弄棒的,她只好假装很淑女。
可是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所以,这几年挑个驸马爷挑来挑去都没有挑顺眼的。
唯独看上这个大字不识几个,只会舞枪弄棒的大都尉了。
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当然是想试试了。
小武见她一脸的向往,说:
“拜师就算了,你想学就来吧。
反正我赶一只羊也是赶,赶两只羊也是赶。”
于是,两人就这样说好了。
高阳郡主从许轻言这里刚离开不久,沐冬至跟沈修远两人来了。
许轻言还正在吃晚饭,见他们两人都来了,连忙问:“可是有事?”
“嗯,很重要。”
许轻言立刻放下碗筷,请两人到耳旁房。
“发生了什么事?”
沐冬至问:“那个大都尉来找你干什么?”
许轻言迟疑了一下,说:“看病。”
“他生病了?”沐冬至立刻问道。
许轻言见沐冬至关切的模样,觉得有些反常,便点了点头,说:
“脑子里有淤血,失忆了。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沐冬至立刻就抓住了重点,说:“失忆了?他失忆了吗?”
“嗯,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许轻言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
沐冬至却答非所问,说:
“失忆了,原来是失忆了。
难怪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许轻言迷糊了,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他不知道。
沈修远说:“大都尉是冬至的爹。”
“啊?”许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又看向沐冬至。
这么巧吗?
大都尉竟然是沐冬至的爹?
那高阳郡主?
这回可捅了大篓子了。
他立刻去将高阳郡主给他的银票全部给拿了出来,摆在沐冬至和沈修远的面前。
沐冬至刚松了一口气,原来爹不是不认她了。
而是爹失忆了。
这样,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这会儿看到许轻言拿了很多银票,便问:
“你这是何意?”
许轻言将高阳郡主来找他的前因后果都给说了一遍。
沐冬至和沈修远两人都惊讶的魂不守舍的。
竟然是这么回事。
沐冬至既佩服高阳郡主的赤诚,又担心爹爹会被她给抢走。
她选夫君可以千挑万选,但是她却只有一个爹爹。
“不行,我得去找她。”沐冬至说着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