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阳有些受不了了,跟王大胖他们一起喝酒。
她其实不怎么喝酒的,但是也不是不能喝。
更何况这低浓度的水酒,根本就没有什么后劲。
至于说千杯不倒,瞅那小酒盅,一次只能倒一点点酒,想喝醉的话,对一个现代酒量一般的人来说,都不是很容易。
王大胖他们平常很少见到酒,所以酒量也就不好。
他们见李秋阳酒量好,都佩服至极,说:
“李大夫好酒量。”
李秋阳说:“一般般吧,低调低调。”
众人听说低调,都不敢吭声了。
李秋阳说:“酒这玩意能不喝就别喝了。
所有的酒都是要经过肝脏代谢的。
不管你喝多喝少,都会伤身体的。”
众人闻言,都十分诧异。
他们都知道酒能解乏,怎么到她这里来,就成了伤身体了呢?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散去。
许轻言邀请李秋阳住在他们家。
沐冬至却说:“住在你院里多有不便,大哥哥的房间空着,让秋阳师傅住大哥哥的房间就是了。”
沐冬梅有些不情愿,说:“大哥哥回来还是要住的。”
“秋阳师傅住不久的,以后她会自己造房子的。”
沐冬梅还是不情愿,但是见沐冬至这么坚持,也就没多说什么了。
李秋阳住在了沈宽的房间,她总觉得这房间里似乎有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过,她这些天都没有睡好,这回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许轻言这里的人更多了。
不过,李秋阳没有出面看诊。
这毕竟是许轻言的主场,她就不应该喧宾夺主。
她给紫苏留下了两大缸的水,就跟沐冬至筹划着造制药厂的事了。
沐冬至家的荒地都已经被占了,她只好去找了里正,说是要买地。
里正有些发愁,说:“大家的地都在种庄稼,怎么弄?”
“我看南边芦苇荡子挺宽敞的,那里都是黑土地,种啥啥不成,不如卖给我好了。”
“你买那个做什么?”里正问道。
“买来造房子。”
里正听说是造房子,心里想着造房子还买什么地?
那些地都是没主的,随便占。
但是沐冬至却想要正规的手续,里正就给她办了。
价格也十分公道。
沐冬至拿到了地契,回来对李秋阳说:“地咱们有了,现在愁着造房子了。”
“那还不简单?现在又不是农忙季节,号召所有的劳动力,全都给我挖砖坯烧砖去。”李秋阳说道。
沐冬至不知道还有烧砖这么一说。
李秋阳就将烧砖和烧瓦的是告诉她。
沐冬至说:“你懂的真多。”
“这在我的家乡又不是什么秘密的事。”
沐冬至心里想着,李秋阳的家乡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地方。
当天,她就将招募劳动力的消息给放了出去。
下午就来了很多人。
李秋阳将他们分成组,选了组长,分配好活,第二天就开工。
第二天,那些前一天来上工的人都开始各就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