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听着这话,伸手搂着闻步知笑,“所以步知不打算杀了我?”
“你觉得可能么?”闻步知翻了他一个白眼,那眼神里的光芒继续按下去,“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不杀你。”
七海顺着他的话冷了冷,“可是你不是想不明白么?”
“是想不明白?”闻步知讽刺着一笑,那端庄的脸颊上,虽然缱绻,却充满了愤恨。
七海刚刚眼里的喜气,突然就没了,他以为自己的未婚妻恢复了,开始自言自语,“步知?”
突然这么叫,闻步知很不习惯,她目光冷了冷,“谁让你这么叫我的?”
七海侧了身,拎起茶杯给自己倒水,“就是想叫,有什么问题么,我以前就是这么叫的?”
“不许叫?”
要是搁在以前,七海肯定会气回去,说什么就叫就叫,可是今天却变得寡言,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他站起来,将闻步知送到了内室,一个人唤出了空间。
“七海,放开我!”
连续几次,七海靠在门口,无奈得很,“拜托,能自己好好休息么?”这么嚷着,感觉他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尴尬得很。
“放开我!”闻步知的语气甚至有些冷冽。
是不服输的语气。
七海睥睨着他,平常心对待,“放开你,你就要杀我,我有这么笨?”
他固执地扭过头,“不放。”
闻步知是有急事,竟然有些恳求了,“放开我,我今晚杀不了你。”
看她那么辛苦,七海嘴角一抿,突然想起来了,下意思地动了动唇,他喜气洋洋地回了一句,“那好。”
解开穴道,闻步知破窗而出,七海看着她的身影,困倦了,就这么睡了。
翌日晨,天气还有些灼热,屋子里静悄悄地,闻步知到底没有说实话,在她回来以后,整个屋子都找遍了,都没有看到七海,她琢磨着,七海应该是离开了,可谁也没有想过,七海并没有走,而是在空间里休息呢。
除了七海,谁也不会知道他自己藏在了哪里。
这或许是一件奇怪的事儿。
后来闻步知到处找人,没有找到,实在太累了,也就倒在被褥里睡了,等七海醒来,以后叫她。
她特别无辜地问,“七海,你臭小子到底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啊,不过就是回了一趟空间而已,能够去哪儿呢?呵呵呵,但他不会说出去。
七海笑了一瞬,哭凄地问了,“我昨晚在屋里休息得啊,这有什么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了。'闻步知顶着黑眼圈,翻了个身,一、特别无辜地回了一句,“我昨晚找了你很久,就差把房子掀了。”
“找我做什么?”七海贱兮兮地问了,“你睡不着,想我了?”
闻步知特别诚恳,双眼泛红,“不,我想要杀了你!”
“那你还说什么呢?”七海偏过头,唤出空间时,直接又点了她的穴道。
“七海,你这个小人?”
七海将她背起来,特别欣慰,“你才知道啊。”
“......”
面见长公主的时候,是由那些小辈带路地,不过遗憾地是,到了长公主府上。
两个小家仆只让了几个小辈进去。
七海和闻步知被阻拦在长廊,坐着等待。
但七海不是能够耐住性子的人,所以他将闻步知放下,佯装要去方便为由,利用空间去见了长公主。
长公主同北昀国细作兰姑十分相像。
可以说,一颦一笑,皆有分寸。但是长公主比较媚,不如兰姑,看起来颠倒众生,偏亮得不张扬,不过分。
可长公主显得十分冷漠了。冷厉的眼神,以及那霸气的姿态,看着那女人,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没错,怪物。
盘起的头发上,戴着一朵白花,仿佛为人戴孝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