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步非再次入得皇宫,询问太子妃云若,才明白,那腰牌来自浅月宫。
浅月宫里,是如嫔的寝宫。
“阿姐,你确定?”
“我确定,这腰牌的确是如嫔所有。”太子妃云若处事小事儿,为此还特地去比对过。
因为确定,方才说明,然而她很好奇,为何弟弟手中会拿着这块腰牌,是否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步非,你……拿这究竟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阿姐,我就捡到了,觉得有趣!”云步非拢着腰牌,出了皇宫。
在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七海时,他竟然跳了起来,“如嫔娘娘的东西,七海兄,这是如嫔娘娘的东西。”
“如嫔的?”七海闷了下,叉着腰,怎么也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心想那如嫔闹这么一出,可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既然是如嫔娘娘的,那这事儿就更好办了!”七海兜着腰牌,准备去透露给二皇子。
既帮二皇子得了陛下的称赞,又解救了太子殿下。
真是一箭双雕啊。
不过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争执不休,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真正到最后的能是谁呢?
在那样一个多疑的皇帝面前,他们能安然走到最后么?七海表示,看着两人夺嫡,真是悲催。
幸好他不是皇家人,可以赚自己的钱,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现在虽然是安阳王府的贴身护卫,不过等着他大师兄寒沉一事儿查清了以后,他就要返回七海山庄。
到那时,还不是自己逍遥自在。
……
再一次将消息带到二皇子府上时,二皇子兴奋不已。
七海将腰牌扔在桌子上,格外客气地解释,“这是我从北昀国细作身上顺下来的?”
二皇子拿起腰牌一看,恍惚了下,“如嫔娘娘的腰牌?”
“你认识?”七海故意缩到身旁问了。
二皇子瞪了他一眼,有些丧气地回了一句,“就没有别的了。”
“有这还不够。”七海哈哈大笑,指着那块腰牌,“这可是如嫔的腰牌,说明那些北昀国细作就藏在她的宫里头。想想看,你带着人去抓,第一时间就抓到了人。那你父皇该有多开心。北昀国细作潜藏在身边,危险重重,就因为二皇子你,这危险就解除了,该多幸福,多畅快?”
二皇子听着虽然觉得有理,可是如嫔宫里真有北昀国细作,那么如嫔也难逃其咎,到时候不反而帮了月贵妃。
“不行!”
“为什么不行?”七海故意拖长了调调。
“就是不行!”二皇子拔高声音,冷冷地怼了七海。
七海往后退,两手撑着椅子,怡然自得,“哦。我知道了。上次围场,如嫔和月贵妃吵架了,然后月贵妃被禁了足。这种情况,对太子殿下非常不好,可对二皇子你呢,就非常有利。你如果为此查出如嫔是北昀国细作,那么月贵妃就相当于是被她陷害,自然会被陛下放了?”
他瞅着二皇子,嘲讽他没有度量,是个小气鬼,还言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二皇子那目光犀利如针,一眼瞟着,怎么看怎么冷淡,“所以呢?”
“你这次就算落井下石,陛下也不会废了太子殿下。所以你让他处境尴尬,有什么用?况且太子殿下处境尴尬,你幸灾乐祸,就能得到什么好处了?可是如果你这次因为抓捕北昀国细作一事儿,让月贵妃一事儿了决,那你在陛下那儿的形象,突然间就高大了。而且值得一提地是,陛下也会因此感到震撼,给你一些赏赐。封你为几珠亲王什么的。”
“能行?”二皇子为了得到皇帝的信任,对七海的话似疑非疑。
不过七海这张嘴,可是十分管用。他游说二皇子许久,二皇子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就答应了。
见二皇子答应,七海才松了一口气。
走时,还在二皇子府上蹭了一顿饭。
离开二皇子府上,王妃陈岁荣饭桌上打听春猎一事儿,不由得称赞,“七海护卫,你可真厉害,同陛下比试,都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