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厉琛幽冷漆黑的眸子闪过冷光，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对着彼此冷哼了一声。
“你身体最近怎样？”东方晟问道。
“很好。”牧厉琛简短地回答，似不是很想说自己的身体。
东方晟冷笑看了他一眼，“当年连瑭瑭都救不了你，秦家是怎么做到的，你心里有数，我这次带着瑭瑭一起来，是想让她给你做个全身检查，这些年……她一直在研究当年秦家带来的药。”
牧厉琛眼底闪过一抹厉光，回头看了正在草坪和顾宁说话的孙唯一一眼。
“你放心，她不会跟顾宁说的。”东方晟知道他想什么，冷哼道。
“这么多年了，我没觉得有副作用。”牧厉琛淡淡地说。
东方晟冷笑，“是真的没有，还是你没发现？”
牧厉琛挑眉看向他。
东方晟说，“你的体力，你的外貌……变化过没有？”
体力？牧厉琛眸色一沉，退伍之后，他虽然有注意锻炼，但他的体力好像从来没减退，反而越来越强悍。
难道这就是副作用？
“秦恩恩回来，跟她问一问，如果能将当年为你注射的药拿到，那就更好了。”东方晟说。
牧厉琛抿紧了薄唇，眸色一片冰冷。孙唯一他们住的地方离顾宁他们比较远，是在山林里面，原以为道路会难走，没想到进了山以后，还有一条隐秘的公路，一直通往山林里面。
牧厉琛抿紧了薄唇，眸色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