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许晓笑问，很少看到顾宁脸上会有这种表情。
“包养我的大boss。”顾宁没好气地说，“我恨不得快摆脱他。”
许晓笑斜眼看了她一下，冷笑道，“你要是走出大街去说这话，你看多少人想砍死你。”
“难道现在还流行被包养啊。”顾宁翻个白眼。
“这世上被包养的女人多了去，不过，能够给牧大神包养，你看有多少女人想前仆后继，你就知足吧，换了是我，我免费的都愿意。”许晓笑说道。
顾宁拧了她一下，“你就胡说八道吧。”
“我跟你胡说什么，你不看杂志啊，牧大神是全亚洲女人最想跟他上床的男人。”许晓笑拍开顾宁的爪子，“他要什么女人没有，还看得上你啊。”
“喂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有歧义啊。”顾宁叫道。
许晓笑笑着说，“你看你吧，长得虽然不是路人，但也不知倾城倾国，你求着人家帮忙，你以为没风险呐，人家要什么女朋友没有哇，就算只是演戏，多少女人愿意陪他演，牧大神还需要你吗？我看啊，他八成就是喜欢上你了，你好好珍惜啊。”
怎么可能！顾宁一点都不觉得牧厉琛会喜欢她。
“再说了，牧大神对外公开你是女朋友，你知道伐，你是他第一个女朋友啊，还在苏凡晴面前维护你，这是包养的节奏吗？”许晓笑戳着顾宁的脑袋。
“他利用我摆脱苏凡晴的。”顾宁咬着筷子说。
许晓笑恨不得再戳她几下，“人家还需要利用你，他不想要苏凡晴，直接就拒绝了好伐！”
顾宁被说得有些困惑，那牧厉琛为什么要她当女朋友？他好像……从来不承认是包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