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澡穿衣服吗？”牧厉琛黑着脸问。
顾宁叫道，“我只是帮你洗头，又不是帮你洗澡。”
牧厉琛笑了笑，“你有选择的权利？”
“……”顾宁瞪着他，找不到话辩驳。
“洗头！”牧厉琛已经躺了下来，示意她给他洗头。
顾宁默默地给了他一个中指，认命地在他头顶倒洗发水。
他的头发很柔软，沾水后更想黑色的丝绸，顾宁以前没有给谁洗过头，动作有些生硬。
“对不起！”一个不小心把水弄到他眼睛，顾宁急忙拿毛巾替他擦干净。
真是够笨手笨脚的！牧厉琛闭着眼睛想着。
“好了！”顾宁以最快的速度替他洗好头发，“要不，先吃面吧……”
牧厉琛只是瞥了她一眼，让她把唐跃升给他贴在小腹的防水胶布拿来，“洗澡吧。”
顾宁真想把手里的花洒砸到他脸上！
“你只是右手受伤，又不是两只手都不能用。”顾宁没好气地叫道。
“不习惯左手。”牧厉琛淡淡地说。
顾宁真是想喷他一脸，“让姜辉帮你洗不成吗？”
“不行。”牧厉琛沉着脸说，“这是女朋友的义务，而且……别忘了是谁弄伤我的。”
“你赢了！”顾宁咬牙，好吧，她就忍忍，当是给她家的小狗狗洗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