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徵羽截断了她的话,咬她的唇,然后是温柔的试探、缠绕、夺取。
渺渺呼吸急促,几次想要推开,却还是放弃了。
白徵羽感觉到她这次不一样的反应,眼中笑意渐深,也不知过了多久,渺渺浑身酥软的推开他,耳根粉红,气喘吁吁,“够,够了……”
白徵羽扶住她有些踉跄的身子,渺渺咬着唇瞪了他一眼,“你,你就不能悠着点。”
看着渺渺红润的唇,白徵羽轻笑一声,“抱歉,我以为已经这样已经很收敛。”
“你!”渺渺被他弄得没脾气。
白徵羽忽然眉头轻皱,又很快舒展开来,笑着对渺渺说,“本想单独与你待会儿,只是院子里似乎来了客人。”
“谁?”渺渺好奇的问。
“启月。”白徵羽淡淡笑了笑,“这小子,还真是等不及。”
“星卯一个人在院子里。”渺渺有些担心,“我们回去看看?”
“嗯。”白徵羽正有此意,只是两人下山之后,并没有直接去院子里,而是在门口站住了脚步。
因为二人都听到了里头传来的对话。
“星卯,我找了你一百多年。”启月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你究竟去了哪里?”
“我,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星卯的声音很奇怪,渺渺听得出来,她现在一定憋着不让自己哭,话语间都夹带着哭腔,谁都能听出她语气里的无可奈何。
这样明显的反应,启月当然也听得出来,所以他语气瞬间温和了许多,近乎于哄孩子似的,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我过得很好。”星卯像是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急忙转身要走,“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渺渺看了看白徵羽,二人对视,得出一个结论。
不是进去的好时机。
“星卯。”启月拦在星卯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将她搂在了怀里。
星卯像是被刺到一样,拼命挣扎,但是眼看着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她也像是逐渐放弃了,启月低头一看,星卯满脸的泪水,可爱的小脸蛋上哭得红扑扑。
“你脑子坏了,我永远长不大,永远是这个模样这个身量,像个孩子似的,你还来招惹我做什么,兔族人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星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是个废人,不是你的良人,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兔族人说的话我都记得,但我觉得他们说的话都是放屁。”启月单膝跪地搂着她,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只要你愿意,我会给你最风光的婚礼。”
星卯微微一愣,“你从不说半个脏字,怎么……”
“星卯,你注意的重点不应是后半句吗?”启月无奈的看着她,揪了揪她的脸蛋,“等我。”
星卯脸飞快的红了。
渺渺和白徵羽对视一眼,情绪不言自明。
她原本以为星卯只是与启月有些不为人知的过去,却没想到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星卯这家伙竟然不动声色的跟自己隐瞒了这么久。
启月走后,渺渺也与白徵羽回到了屋子里,星卯脸上的泪痕还未干,一双小兔子眼也是红扑扑的,情绪明显不对,渺渺却装作没看见,回房休息去了,星卯松了口气,以为瞒过了渺渺。
当晚,白家仆侍为渺渺送了一捅热水,渺渺有些莫名,“我没有要热水。”
仆侍不答一言,几人将热水准备好后,甚至撒了些粉紫色的花瓣进去,那花瓣香气扑鼻,十分好闻。
渺渺心一动,试了试水温。
正好。
星卯凑过来,看到那准备好的浴桶,有些惊愕,“白家竟然这么贴心?这花瓣是妖界显贵才有资格用的,香味雅致,还可以舒缓筋骨。”
“总觉得不太对劲。”渺渺想了想,“但一桶水能做什么呢?”
“或许是白公子让人送的。”星卯提醒道,“也只有他会这样贴心。”
渺渺深以为然,顿时对这桶水起了些好感。
“白徵羽呢?”她问星卯。
“不清楚,他屋里没有亮灯,许是出去了。”星卯说,“趁水温合适,渺渺你先泡着,我去帮你拿干净衣裳。”
“谢谢。”渺渺点头。
水温确实非常合适,渺渺舒服地在热水中放松开来,想着今日白天的事情,她原本思路清晰,可渐渐地,随着热气升腾,她的意识开始有些微妙的恍惚。
水中的花瓣荡漾着,粉紫色的花瓣随着水流飘动,一片一片环绕在她的周身,原本淡淡的馨香味越发浓烈,让她头脑有些发晕。
不对劲……
渺渺想要站起身,可浑身酸软酥麻,腿脚竟然用不上力!
中招了。
渺渺开口,艰难的喊,“星卯……”
无人应答,想到星卯刚才说的白徵羽不在,她闭上了眼睛。
是谁?谁特意将白徵羽引开对自己下手?
白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