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换’。”
秋雪怡冷笑着，“她们简直是置我死地。”
“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碍事，永远不会说出真相。”
顾飞白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还是外界认识的那对端庄闻名的秋家母女吗？
他觉得心疼，又觉得庆幸，还有愤怒。
顾飞白怜爱地抚上秋雪怡的脸蛋：“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她歪着头往顾飞白的那边倒，感叹道：“我也不知道，当时他们想把我溺死在海里。”
“但是最后我被灵儿救了，孩子和性命都没什么大碍，就是声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声音……
顾飞白盯着秋雪怡的喉咙看，怪不得她的声音会那么独特，不像一般的女人。
以前她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呢？
秋雪怡不知道顾飞白在想什么，她都说“孩子”两个字了，他怎么还跟没反应似的？
不，他有反应的。
顾飞白抚上秋雪怡的脖子，勾着唇道：“现在的声音也很好听，很性感。”
她愣了下，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骂他笨。
“然后我就认了秦西阳，也就是灵儿的爸爸做干爹，灵儿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秋雪怡继续说道，“要不是他们，我独自一人，是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把孩子抚养长大的。”
她第二次提到“孩子”，顾飞白这才反应过来。
这回的反应可就大了，连表面的镇静都维持不住。
“你……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秋雪怡看他这被吓傻的样子，有些想笑。
“一击即中，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很厉害？”
“……”
顾飞白消化了几秒钟，“你是说，你身边的那孩子是我的？！”
“嗯。”
秋雪怡重重地点头，语气深情，“顾飞白，我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你为什么瞒了我这么久？！”
顾飞白有些生气，也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有陪在秋雪怡的身边。
“我不知道你和秋雪湖的感情有多深，一开始接近你，就是想插足你们的感情，让你和秋雪湖的感情破灭，然后再想办法让秋家身败名裂。”
这才算是正经回答了顾飞白的第二个问题，秋雪怡越看他的眼神，越觉得心虚。
“你一开始又不喜欢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接受这个孩子？万一你知道以后，把孩子从我这里抢走了怎么办？”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顾飞白现在心里五味杂陈，各种复杂的感情交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