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写作,也不再谈创世,那些都过去了。
突然想到,除了谈这两个,似乎就没啥好谈的了。
突然想哭.jpg
又想到,其实我可以谈谈信,之类的东西。
当我第一次写信的时候,我其实并不确定自己将会遇到什么。
发送信息并像收发信件一样等待,复刻着旧时的感觉,使之怀旧而又令人印象深刻。
我第一次给陌生人发消息时,我想了很多。
可惜的是,陌生人似乎并不欢迎我,我没有收到回信。
于是这种写信般的体验,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记忆中。
有点糟糕.jpg
这年头有人追星,房塌了;有人投资,房塌了。
好在我的房子没塌,只是什么都没干。
但似乎可悲就可悲在,我什么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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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说这个了,继续说下去徒增伤感。
我有个朋友十五岁的时候,站在学校的椅子的椅背上摇,一不小心摔了下来,胳膊肘遭受了一次严重的粉碎性骨折。
等到伤痛渐消,不必担心自己这辈子再也玩不成篮球时,他就很少想到受伤的事儿了。
那天他又和别人一起玩窗上的杆子,说时迟那时快,杆子没进了他的眼镜。
但是,也不知道是谁保佑的他,他活了下来。
虽然失去了一只眼睛,脑子也变得有些不好使了。
我上大学的时候,又从另一个朋友那里得知,他骑摩托车的时候站到了车上,然后和一个骑自行车双手脱把的学生撞了。
事情的结果是,那个学生重伤不治去世。
而他呢,他的左胳膊再一次的比右胳膊短了一点。
站立或者走路的时候,右手手背与身体成直角,拇指和大腿平行。
我去和这位朋友聊了聊,本想安慰他的。
可他对这些却毫不在意,只要他还能玩篮球,还能传球。
我也因此感到惊奇,他都这样了,竟然还能玩篮球。
于是他出院后不久,我们便组织了一场篮球赛。
当时一个队友手碰到篮球后,食指整个骨折了,几乎和手背成直角。
我很担心这个队友,便想着送他去医院。
我这位朋友说他开了车来,于是我们坐他的车去的医院。
他开的不是摩托车,是一辆小面包,我当时坐副驾驶。
我把安全带系的很好,却发现安全带非常的松松垮垮。
我问朋友为什么不修一下,朋友却毫不在乎地说道:
“这都是小事儿。”
等到车开过街角的时候,我们整辆车被一辆开得很快的重卡撞上。
它是从我们侧面开过来的,就出现的很突然。
我当时很紧张,整辆车都在翻滚,我也在翻滚。
当我从车里爬出来的时候,脸上很多的血。
我心想,没有比这个更离谱的了。
直到我朋友从车里很是淡定的出来,然后给自己点了根烟,掏出手机。
“不是吧?
没电了?”
我朋友很郁闷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想到,我应该报警。
可当我去摸自己的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机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当时脑子里很乱,突然就想钻回车子里去找自己的手机。
也就是这时,我朋友突然拉住我的手:
“你干什么?!”
我茫然地看向朋友,忽然看到地上的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