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眼力,这匹马可是纯皇族血统,可是至今没有人能驯服。”杨俊清拍了一下马,走进去牵出那匹马递给卓言,“试试!”
韩清风低头若有所思,血统很重要吗?皇族血统的人是不是他的人生注定了不会平凡?
卓言接过缰绳:“那今天就看我是怎么驯服它的。”一跃上了马背,马儿立起嘶吼了几声,便乖乖的一点儿不排斥卓言,带着他在草原上驰骋。
马场里的人都盯着这个白衣飘飘如仙的人,骑着那匹无人驯服的白马,他是怎么驯服这匹白马的?为了驯服这匹马可伤了不少驯马师,他是怎么做到的?
马儿带着卓言在草原转了一圈回来。
“这马不错,我喜欢!”卓言回来从马上跃下拍了拍马。
俊清对着卓言一笑:“那就送给你了!”
“你不送给我也没人敢要,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是吧!哈哈!”卓言大笑了几声,把给俊清弄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俊清想起有传言纯正皇族血统的马只让拥有皇族血统的人驯服,卓言应该不是吧,看来传言终究是传言。马是有灵性的动物,看来是卓言合它的心意。
夜深人静,整个将军府只有一间屋子还亮着灯,俊清飞身进府在那亮灯的屋顶移开一片瓦,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还在沙盘上布阵,俊清正在想都这个时辰了洪叔叔还在研究战事。
“屋顶的朋友下来吧!”洪彪觉得屋顶有人,此人没有杀气,如不是朋友也不会是敌人。
俊清从屋顶上下面,推开门:“洪叔叔,果然好耳力。”
洪彪一看这个气宇不凡的年轻人,像极了主帅此人莫不是少主?
“少主?十几年未见都长大成人了!”洪彪有些激动忙走过去打量了半晌。
“洪叔叔,叫俊清就好!深夜拜访还望叔叔莫要见怪。”杨俊清一拱手。
“哪里话,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年过得可好?”洪彪忙请俊清坐下。
“这些年俊清过得还好,有劳叔叔记挂。”
“俊清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洪叔叔,我这次来是要处理一些事,把事情处理完了就走。这事还要叔叔帮忙。”俊清向来不太喜欢说客套话,所以有话就直说了。
“什么事?如果能帮的我一定帮。”
“洪叔叔,我知道我爹当年是被人冤枉的,他不可能通敌叛国。这些年我也查到了一些事,当年是仇怀仁陷害我爹的,只是没有证据证明。我想洪叔叔这么些年一直在堰池城,你定能帮我找到些证据。”
洪彪一阵沉默:“不错,你爹当年是被冤枉的,当时我们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皇上就下旨满门抄斩,当时皇上就让仇怀仁接替了你爹征西将军的职位,你爹的旧部都交由他接掌,当时仇怀仁杀了很多你爹的亲信。当时我就知道这冤案跟仇怀仁脱离不了干系,便上了一封归顺书。”洪彪说到这里停了停,看了看俊清,俊清眼里透着寒光。
洪彪便起身:“俊清,你跟我来。”洪彪走到书柜前,抽出一本书,书架分开出现一道门,俊清便跟着洪彪一起走了进去。
“这个秘室是当年你爹议事用的,仇怀仁住在这里的那几年他一直不知道有这个秘室存在,所以有时我会藏在这里听他跟人的对话,慢慢知道的确是他当时勾结禹敕的丞相和驻关的将军合谋陷害你爹的,还有一些是如何贿赂当时烧杀抢掠的守将。他做的这些似乎背后还有人,但是一直不知这个背后的人是谁。”洪彪说着就走到一案前拿出一个本子,“这些都是我偷偷记录下来的,某年某月什么时辰都记得清清楚楚,只是这些都是我的记录,找不到另外相对应的人证物证,这个也只能算是诬陷。所以我一直收着,没有拿着这个去皇上面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