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喊一遍试试。”离墨恨不能立马上去两个耳刮子扇醒她。
听说他和那男人长的很像?一个两个的都还认错?
一股熊熊的嫉妒之火从胸腔冒起,仿佛自己成了那个男人的代替品。
叶阑静被离墨凶狠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立即从床上坐起。
好不容易看清了来人,才开始用手指一圈一圈的揉太阳穴。
似乎……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啊……
离墨就这么看着她一圈一圈揉太阳血,直到把脸上所有弱懦的表情都揉尽。
然后恢复平日一脸的淡漠和冷静,问他:“王爷怎么会在这里?”
有时候,离墨看到她这个样子,真是有一种不知道该笑她还是该抽她的感觉。
最终离墨还是维持了一个王爷该有的高傲和镇定,淡淡地说:“听说你病了,下人刚把药熬好端上来了,你趁热喝了吧。”
“药?”叶阑静疑惑地扫了一眼屋里,果然在桌上看到两碗还微微冒着热气的褐色汤药。
理了理思绪,终于想起来,大概是梅儿以她的名字让人熬给杜鹃的。
“我待会喝。”随口甩了一句,就开始自己更衣。
毕竟,这么躺在床上和离墨说话的感觉,总让她有些不自在。
而且,她自我感觉穿得还是很厚实的。
北离天气冷的有点厉害,她平时都穿着中衣睡的。
在离墨面前穿几件外衣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离墨就不这想了。
一个女子,随随便便就在男人面前更衣……好吧,虽然这个女子表面上看起来是他的妾室……但是这样随意又开放的举动,难免惹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只好敛下那幽暗的目光,假装转身端药来引开自己的注意力。
“药凉了会失效的,要我喂你?”离墨挑眉回看着穿衣飞速的某人。
“不喝了。”叶阑静烦躁地看了他一眼,颇有点不识好人心的样子。
开玩笑,这恶心的东西她才不喝?
她宁可吞虫子也绝不沾一滴那苦水!
离墨看着她任性的样子真是很无语。
什么大灾大难都经历过来了,也没见她动容过一下,就为了这么几碗苦口良药,眉毛纠结成了麻花?
还是说,这是一种撒娇的表现?
想完,离墨自己眉毛也有些抽搐。
“不喝也行,以后不要出落凤阁了,免得我担心你什么时候晕倒在什么地方。”好说好话不管用,威胁总行了吧?
叶阑静真是要气疯了,狠狠瞪着狗拿耗子的某王爷,咬牙切齿:“喝什么喝,这不是我的药!”
离墨眉毛也纠结成了一团。
今天这位火气怎么奇了怪的大,嗯,月信来了?
还挺说的过去的,正好失了血喝点补血气的药嘛。
估计某女知道某王爷的想法是要气得吐血了。
“说什么胡话,不是你的药是谁的药?”
叶阑静白眼一瞪,头疼的厉害,懒得寻思,直接就道:“杜鹃的。”
“杜鹃的?”杜鹃也来月信了?嗯,也说的通,药有两碗。
原谅人有时候偶尔的自以为是吧……尤其是离墨这种与生俱来的……
“嗯。”叶阑静起床坐到桌边,背对着镜子就开始梳起发来,下人们也陆续进来伺候她梳洗,“王爷出门游玩的这段日子,王府发生了些不大不小的事,杜鹃受了伤,我差人熬了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