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羽这招确实够狠，不杀他，也不让他死，只让他活着受罪。
哪怕是个普通男人，让他不能人道，恐怕都得自杀吧。
更何况冷千帆是个帝王，一个帝王不能人道了，传出去恐怕会被人笑死。
杀死他确实是报仇了，也解了心头恨。可是药王谷这么多条人命，岂是他一条命就能相抵的，活着受罪才是最狠的。
“爹，如果我告诉你，冷千墨还活着，你会不会相信？”
一听到冷千墨可能还活着，苏哲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如果先帝能够知道这个消息，该有多好啊。
“你怎么知道大皇子还活着？”
苏漓这才如实告诉苏哲：“爹，其实那位与您一直不对头的九千岁清墨，就是当年先帝的大皇子冷千墨。他被冷千帆推下山崖，恰好被高人所救，传授他一身武艺。之后，他又被胤王带走了。他能够以假太监的身份进宫不被人识破，便是有胤王为他打点。”
提起这九千岁，苏哲自然了解。都说他残暴不仁，可某一次下朝时，却发现他在逗弄一只猫。
那时候苏哲就觉得，这位九千岁，是否并非传言中那般。
难怪苏哲总觉得他这张脸很熟悉，如今想来，是与他的母亲云清很像。难怪会觉得熟悉，原来他就是当年的大皇子冷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