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白薇的抗议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倒是费晓晓，有些惊讶。
“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选我，反正活着也很没意思。”
“你是觉得我下不了手？”窦泽洋先沈默思一步出声。
费晓晓看向窦泽洋，冷笑，“你会对我下不了手？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这话说的太用力，扯到了身上的伤口，费晓晓一下子疼的冷汗都出来了。
沈默思不知道她那身干净好看的衣服下面是怎样的千疮百孔，反正铁定很不好。
“我选择费晓晓。”沈默思没看白薇。
对白薇，她早已经失望透顶。
其实她也不喜欢费晓晓，可她能在费晓晓身上看到坚强和无可奈何。
如果可以做选择，谁也不会像费晓晓一样辛苦的活着。
再说了……说句自私的，费晓晓还年轻，什么都还有可能。
并且，从她们两的反应来看，费晓晓比白薇要有人性太多了。
一个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白薇，怎么能比得上费晓晓？
和窦泽洋说的一样，沈默思也曾想过窦泽洋不会对费晓晓下手。
可有些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窦泽洋又不是一个可以用常理来判断的人，她不敢赌。
“听到没，沈默思选择了费晓晓。”窦泽洋看向白薇，“你应该感到庆幸，多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唔！唔！唔！”白薇还在拼命挣扎，眼泪滴滴答答的滚落。
“撕掉胶带。”
“是。”
“刺啦！”
贴着白薇的胶带终于被撕掉，她一张口，骂的不是窦泽洋，而是沈默思：“沈默思，你这个白眼狼，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我咒你断子绝孙！”
看，这么恶毒的话，她也能用在自己女儿身上。
有些人，似乎天生就缺乏人性。
“什么感觉？”窦泽洋无视了白薇聒噪的怒骂，看向沈默思。
能有什么感觉？不过是确定了自己的选择没错而已。
“你以后会放过费晓晓吗？”
这话问的，费晓晓都愣了。
窦泽洋的视线一点一点挪到费晓晓身上，特别平静，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
“当然。”他说。
“那就好。”沈默思松了口气，“希望你不要食言。”
“你要留下费晓晓？”窦泽洋问。
“难道她被你折.磨的还不够？”
“嗤。”窦泽洋不屑的笑了一声，“她想要我的命，我不过稍微让她付出点代价而已。”
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的，沈默思不知道窦泽洋和费晓晓之间到底有些什么爱恨纠葛，但是不论怎么样，顺从自己的心意就好。
“害怕了？”窦泽洋看沈默思不说话。
“我只是觉得和疯子无话可说。”
“你胆子不小。”窦泽洋似乎对沈默思还带着几许欣赏，“你这点和她很像。”
和费晓晓吗？
沈默思下意识的和费晓晓对视了一眼。
然后费晓晓移开了视线。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白薇的嘴就被停下过。
先是骂沈默思， 后来骂费晓晓，甚至是骂霍骞北冷血，就是不敢骂窦泽洋。
看，这个世界上的人，多得是挑软柿子捏的。
“真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