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七海建人被清晨的阳光唤醒的时候,还恍惚觉得那是一场梦。
昨晚,你玩到他几乎要昏迷过去才肯停手。
第一个“卵”产出之后,你把小球放在一边,兴致勃勃地继续用藤蔓玩弄着七海,如法炮制。最后他析出来了四个“卵”,一个比一个稍小一些。
最后一个“卵”出来,青年已经满脸自己的泪水和口水,神志不清,甚至有些半昏迷的迹象,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你不喜欢男人的精液,于是每次把他弄高潮的时候都死死箍着他,不许他射出来,粉红的性器被这样弄了几回,也发胀成了病态的颜色。你放开他的时候,那里依旧可怜兮兮地硬着,却只敢小口小口吐着汁液,流在他痕迹斑驳的大腿上。
不仅乳头又肿又硬,全身像被抽打过一样肿起一道道痕迹,植物的汁液在细腻的肌肤上蹭出凌乱痕迹。整个人就像被剥开了薄膜的石榴,指甲轻轻一掐都会溅出鲜红甜美的果汁。
完全被玩得乱七八糟了啊。
你摸着下巴,毫无愧疚地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过火了,却看见叫得嗓子沙哑的男人,被咬破流血的嘴唇轻轻开合着,好像在说着什么。
凑过去,你贴近了去听,男人口中滚烫的热气扑在你的耳朵上,你听见他在颤抖地说着:
“妈妈……”
是你给他定的安全词呢。
直到这种时候才说安全词,不得不说他对你信任度还真的很高啊。
正好你也不准备玩了,于是顺势抱住了他,撩开他的头发,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
“七海先生,你辛苦了。”
这么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竟然又浑身颤抖起来,还依恋地蹭了蹭你。
这就是抖m吗?搞不懂啊。
随便收拾了一下,你把他搬上床,就这么睡了。
嗯,你现在会感到困了。
于是七海建人醒来,发现自己怀里蜷缩了一个你,脑海空白了一瞬。
他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消失不见,只有酸痛的肌肉和红肿起来的痕迹仍旧提醒着昨晚的疯狂并不是梦。而对着折磨他的“罪魁祸首”,安然地把他当成抱枕,大剌剌地用着他的被子、占着他的床这件事——
七海建人无奈地笑了笑,从另一个方向轻手轻脚翻身下床,穿上衣服。
卧室里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也是她的“魔法”吗?
此刻看着被收拾得一如即往的卧室,明明丝毫没有改变,却好像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按照你神秘莫测的作风,昨天晚上直接消失也不奇怪,竟然直接留下来,还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一向非常有领地意识,不喜欢她人入侵自己私人空间的男青年,看见你,第一反应竟然是松了一口气。
就在十几个小时之前,她们还素不相识,而现在,七海仍然不知道她的真名,却觉得她们有了特殊的隐秘联结。
你的存在,让整个卧室都变成了不一样的地方。
穿上衣服的时候,他的大腿根还在不能自控地痉挛着,乳头也肿得发亮,一碰都会疼。前所未有的疯狂性爱让七海不得不小心处理着自己的身体,和一些从未有过的情绪。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从提出做长期sm关系起,七海建人就表现得一副做好准备的样子,实际上呢?内心深处,他并不知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接受这个癖好的特殊玩法。现在想想,你的到来才是他越轨的最大原因,如果没有你,他一辈子也不会去接触这些东西,不会涉及这种乱来的性事。
从那个晚上开始,一切都横冲直撞,像个叁流小说家写的烂故事。
昨晚的一切,就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他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有怎样的超能力,也不知道你下一次会对他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真的还要继续吗?还是……
“七海先生!!”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从他的卧室传来,吓了他一跳,随即他反应过来,那是你。
顾不得再想什么,男青年匆匆进入自己的卧室,看不出任何忐忑和紧张——本来就是他的卧室,为什么要紧张?
他面对着被子里坐起来的女人,可靠成熟:
“怎么了,v小姐?”
嗯,够礼貌,够客气,完全看不出昨晚他还满脸泪水地叫她妈妈。
“我饿了,还有,我要在你这里住几天。”
两件事都轻描淡写,理所应当。
“……啊。”
七海建人的心,突然有种实实在在落地了的感觉。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也许现在依旧不知道。
可是本来他就不是这段关系的掌控者,不是吗?
那么,只要跟着她走就可以了吧。跟着她,听她的,一定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