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爱不爱的?这人到底还有完没完!
“你小声点成吗!”方越的声音并不算响亮,却还是差点儿将凌鸢竭力保持的镇定模样吓得粉碎,险些就要摔倒在地...
她惶惶然在轮椅前蹲下,双手按在他的膝上小声恼道,“我看你唠叨个没完,便是故意报复,成心不想让我好好活着么?”
“你说对了,我离开你,我活不了...”方越完全不为所动,冷森森一笑,寒意凛人,“但你离了你师兄,想必你也活不好。”
“既如此,索性我活着一日便要操你一日,待来日等我死了,任你与你师兄怎样比翼齐飞,我也管不了...”
他的声音听似颇为冷淡,人却忽然俯身,带着寒气的手略略使力,将凌鸢一把捞起,放置在自己膝头之上。
“我也不在乎谁操过你,左右你的每分每寸,从头发丝到脚趾,肉身与灵魂,所有的一切,我都想要。”
“你!”凌鸢不防他突然来这一手,当即伸手去掐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骂道,“你是有病!看我担惊受怕,是很痛快么?”
这死残废真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放开我!你究竟怎样才肯放过我!我劝你别不识好歹...”
方越微眯眼眸,嗤声一笑,“放开你?你怎么不说放过放过我?还是我劝你吧...我劝你用不着说这些没有必要的话。”
“我任你怎样随意无情,我什么都能给你,哪怕要我的心要我的命也都无碍,但独独不能叫我离开你。”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在她唇上摩挲了几下,慢慢道,“因为我等你很久了...我已经不奢望你心无旁骛一心一意都不可以么?”
“.....”你不求又能怎样,凌飞岂容她被旁人沾染...
凌鸢怔了怔,也不知怎么了,一颗心像突然被针扎了一下,几番张嘴,却什么狠话都放不出来。
心下掠过一丝撕裂般的悸动,她声音渐低,“可是我不喜欢你,非要勉强与我作配,有个什么意思。”
“是吗?你喜欢我最好,你不喜欢,我也不介意。”
方越笑了一声,展臂搂住她,“但你每次被我操的时候还不都是说你没有心思,可到了最后,怎么你又总是咬着我不肯放了?”
他眸色晦暗不明,声音低沉缱绻,显然动了欲念,“心肝每次都将我咬得好紧,我拔都拔不出来...”
“......”怎么就拔不出来了?莫非她那处是沼泽不成?
不是!眼下是说这些乌七八糟的时候吗!简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