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因着先天身疾之故,向来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一身娇惯,乖戾难驯,那些半大小子,费尽心思亦难讨她施舍一道正眼。
门内众人吃的亏多了,渐渐也没几多不长眼的师兄弟再敢往她跟前凑来讨嫌。
加且凌飞向来醉心武学,常年流连于人迹罕绝的苍山之巅,漫长的十四载里,彼此除了年节之外见面的次数着实是少之又少。
而此刻,他恍如一柄绝世名剑蓦然从剑鞘中走出,眼波随意一转便已是天地姿仪,直教六界无色!
十四岁,正是绮念横生的年纪,凌鸢被他这骨冷魂清的绝世皮相所惑,一时心中欢喜,便想占为己有。
她当即上前胡说些情爱痴缠之言,若不是纪秋从中阻拦,甚至还有可能强行一亲芳泽...
凌飞却八风不动,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如刃的眸光轻飘飘从她脸上掠过,视线逡巡之处,冰凉彻骨。
半响,他嘴角勾起,似嘲似讽,露出了一抹凉飕飕的笑,随即拂衣而起,几许腾纵,便如投石入水般湮没在茫茫烟云之中。
光影浮掠,风拂衣动,凌鸢望着他飞腾远去的背影呆了一呆,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不识好歹的狗东西,好大的狗胆!
什么意思?他是竟敢嘲笑奚落她不成?
时至今日,凌鸢还没受过这等眼色,不免火冒叁丈,险些要气炸了肺!
怎么?难道是稍微给他点儿好脸色,他便不知自己是谁,得意忘形了?
当真是好生可恶!气人至极!
她心中怒气难抑,决意要教他知道厉害,瞬息之间便想了千万种狠狠折磨他的法子,不剥皮抽筋,千刀万剐实难消心头之恨!
只可惜,天不从人想,气急败坏的凌鸢,什么手段都没来得及使出,她爹就没了。
为她殚精竭虑,为她长夜难眠的爹爹,一生行善的一代大侠凌放,在那一年如画的春光里带着对她的无尽牵挂,永远睡去。
从此,她凌鸢,也成了人间弃儿。
唇舌的柔软融化了防备,凌飞放缓了胯下疾风骤雨的抽插,将凌鸢抱在怀里,下身慢慢进出,深深浅浅地抽动厮磨。
“方才听秋霜来禀你睡前不适,是哪个又惹着你了?嗯?说与我听?”
那尺寸傲人的凶器缓缓抽动,每碾磨至一处,那处便酥软发麻,凌鸢下身热烫饱胀,似陷落火海,几乎透不过气。
感觉身体都快要被这肉刃搅得化掉了,她徒劳地挣扎了两下,未果,只好鼓起小脸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别动...”凌飞一下一下反复摩擦着她身体里那处快活所在,接连顶送间,蓦地低喘了一声,“妹妹别动...”
他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含吮,带着几许暗哑叹息,“再动就要出来了...”
“.......”贱人!淫贼!不要脸!凌鸢到底是脸皮薄,被他这乌七八糟的露骨言语说得心口一跳,一张小脸愈加滚烫。
“妹妹好乖...”凌飞摸着她烫如火炭的脸颊,含住了她的唇不无戏谑地闷笑了两声,“哪儿就无关了?是我问不得?”
“问不得!”唇舌相接,气息灼烫,凌鸢在极乐与苦海中来回挣扎,心中愤懑,没忍住抬手一巴掌就将他的脸打得一偏。
“恶心!谁准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