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邵远还在过着安逸的日子,完全不知道有一群人正在找自己,他只是每日早起早睡,没事就去晒晒太阳。然后按时喝药,四处活动活动筋骨,过得非常的逍遥自在。
易慕寒从上次让影楼去查他的底细时,还派了一群人在暗中时时刻刻盯着邵泉,记录着他的一举一动,每天都要汇报一下邵泉有啥动静,邵远还不知道被人盯着,现在还在规规矩矩的接受大夫的治疗,大夫正在给他扎银针,全身上下都扎满了,仿佛是一个成了精的仙人掌,脑袋上都是银针,因为他态度非常好,而且很尊重大夫,所以大夫给他下药或者扎针时都特别用心。
“小伙子啊,你这个一定要忌嘴,一些东西不能吃就不能碰,如果再好好喝药,每天可以动动,那这些伤过些时日就好了……”
邵泉连忙道歉,虽然他趴着,可是嘴巴还是可以动的,然后他连忙说:“谢谢大夫,大夫,可真的是妙手回春,我这竟然没有几天就已经快要痊愈,可全都是大夫的功劳。”
哪个大夫不喜欢病人夸自己医术高明的,听到这话他哈哈大笑,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和邵泉攀谈了起来。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了几天,邵泉的伤势果然见好,他坐在房间收拾了一下自己行礼,想了想自己的行程,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如果一直这么呆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于是,第二天,他就主动去见易慕寒,此时的易慕寒正在翻看奏章,外面侍卫通报邵泉求见。
易慕寒眯了一下,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此时来见自己,他大概能根据侍卫的禀告猜到七七八八,这个男人最近一直在积极养伤,特别是特别佩服大夫的治疗,用药剂量也很大,这说明他再急着想赶紧痊愈,可是如果没有什么急事,很多人会选择让伤口顺其自然的长好毕竟这样不伤身体。
易慕寒开口:“进来吧。”
外面的邵泉慢步走了进来,站在书房中间给易慕寒郑重行礼。
邵泉恭敬的说“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并且还收留邵泉,让邵泉不至于流落街头,这份大恩邵泉铭记在心……”
说完邵泉又躬身行礼,非常有诚意。易慕寒看了看他,幽深的眼神仿佛碧绿色的潭水,让人一眼看不透,邵泉就觉得有个侵略性的在上下打量自己,让他莫名觉得心慌,仿佛自己内心已经被人看透了。
易慕寒看了一会,然后开口说:“邵兄不用客气,出门在外能伸出援手,做一些好事,也是为自己子女积德行善吧。”
邵泉听完连忙点头说是,毕竟别人救得是自己的命,那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可是这个男人,不时无意流露出的气势,让他觉得想要远离。
邵泉东拉西扯了很久,易慕寒就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知道他的目的,可是就是不主动说出来,任由他自己四处拉扯一些有的没的。
终于,邵泉觉得自己实在忍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说:“王爷,邵某人也叨扰了一段时间,不仅白吃白喝白住,还时给你们添麻烦,如今伤口也愈合了,想着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易慕寒眼睛一眯,脸上浮现了一些看不懂的表情,一时之间邵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真的该走了,何况他也不是罪犯,来去自由也没人可以束缚他。
易慕寒手指敲打着桌面,空旷的书房安静的让人窒息,邵泉就困得周围空气莫名让人觉得焦躁不安,他想起身出去,可是自己目的还没达到。
易慕寒直接开口拒绝的说“邵兄的伤还可以再养养,而且外面现在并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