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听闻荀娇有了身孕之后,李琛就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即不惜血本,用最快的速度给荀娇先弄个暖房。
荀娇在一旁劝李琛,说现在屋中有这种铁炉取暖,已经很好了,完全不用如此紧张,再大费周折新建什么暖房了,以免被人指摘李琛奢侈。
“胡说,我什么时候奢侈过?人家当官日夜笙歌,我天天忙得四脚朝天处理各种政务,还下令禁酒,一年快没占酒了!说我奢侈,我看谁敢?
我当了这个官,天天累得跟驴一样,连给老婆孩子盖一间房子都不行?谁敢说老子奢侈试试,老子撕了他的嘴!拔了他的舌头!
你不用管,这房子必须马上建,一天都不许耽误!”李琛一听就急眼了,拍着桌子吵吵了起来。
大家一想也是,李琛这官当的确实辛苦,自从当了这个豫州牧之后,就没消停过,天天忙前忙后,还要率军打仗,天天处理政务很晚才回后宅休息,回来之后还要看一些下面呈上来的奏报做一些批示。
而他自己一年下来,连衣服都没添几身,住的地方也只是简单的修缮了一下,为了安全外面加了一道围墙罢了,还真说不上李琛奢侈。
这时候,荀娇忽然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安的神色,对李琛拜倒说道:“夫君,我有一件事想要求夫君宽恕!”
李琛一看连忙把荀娇搀扶起来,心疼的说道:“你我夫妻之间,用得着这么做吗?有什么事只管说来,只要我能办到的,就一定给你办到就是了!”
荀娇有些担忧的对李琛说道:“前几日妾身有了身孕的事情告知了家父,家父一时高兴之下,在府中设宴庆祝,当晚犯了夫君下的禁酒令!这件事还望夫君能宽恕家父!”
李琛一听顿时就大笑了起来,摆手道:“应该犯禁,这是理所应当的!夫人不必多言了,明日我便下令解除禁酒令!
我要有孩子了,此乃是大喜之事,谁敢说不许我家丈人庆祝一下?现在我就先下解禁令,明晚我便设宴,好好庆祝一番!取纸笔来!”
说着李琛便再次提笔,刷刷刷的写了一份谕令,取出印章,加盖上去,直接便命人传出去,派人誊抄成告示,今天就张贴到城门处,宣布解除禁酒令。
这一下荀娇高兴了起来,李琛真可谓对她宠溺的没边了,本来前几天她怀孕的消息,一告诉父亲荀策,当晚荀策就大喜之下,延请了朋友,喝了个酩酊大醉,第二天就有人把这件事告知了荀娇。
荀娇这几天都惴惴不安,生怕父亲触犯了李琛下的禁酒令,让李琛难堪,也有损父亲的名声,今天见到李琛之后,便小心翼翼的提了出来,请李琛原谅荀策。
但是现在看来,她真的是多虑了,李琛这会儿完全已经乐疯了,根本不当成回事,并且为了她,直接宣布解除禁酒令,这对荀娇来说,已经算是宠溺的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