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月时间,仅仅是汝南郡中,便有数万百姓死于非命,而且他还勾结汝南境内的巨寇,授其以官,在汝南境内肆意妄为!
后又入颍川郡,所过之处,烧杀抢掠,拆房毁屋,放火烧毁田间已经成熟的秋粮,令无数百姓辗转于沟壑之间,以至于所过之处尸骨遍地!
现如今他被我击退之后,简简单单仅仅只凭本初一句话,便让我就此罢了,那我又该如何跟那些枉死的豫州士民交代?”李琛对许攸带着怒色说道。
“可是李候不是也派兵入了南阳吗?”许攸皱眉问道。
“我派兵攻入南阳境内不假,但是许先生也乃是南阳人士,倒不妨先去打听一下,看看我麾下的豫州军,进入南阳之后,可曾像那袁术麾下的匪兵,四处烧杀抢掠过吗?
依我军纪,胆敢擅自扰民者便是死罪,又岂能祸害南阳百姓?
如果许先生听说,我豫州军在南阳境内,如果也像他袁术军那样的话,那么今日我便二话不说,就此休兵罢战!但是如果不是的话,我岂能饶他!”李琛一脸怒色的对许攸说道。。
许攸这个时候很是不痛快,他本以为凭着袁绍的面子,过来见了李琛之后,随便说和一下,李琛就该卖给袁绍一个面子,就此答应休兵罢战了,可是没成想李琛根本不肯就此善罢甘休,这也有点太不给袁绍面子了。
袁绍现如今算是天下众望所归,自从袁绍夺了冀州之后,天下各地名士投奔袁绍的比比皆是,冀州士绅,也无不支持袁绍,以袁绍的声望,加之袁绍之前还曾经被推举为讨董联军的盟主,李琛对袁术咬住不放,也太不给袁绍面子了吧!
于是许攸面露不喜之色,沉声问道:“难道李候忘了,公路毕竟乃是我家主公之弟吗?别忘了,当初李候还在冀州的时候,屡屡触怒阉党,我家主公,可是为李候在京师多方奔走,才护得李候安然无恙!
后来李候被封列侯,授沛相之职,也乃是我家主公,在京师之中,为君候奔走所得!难道这还不足以让君候对袁术高抬贵手一次吗?”
李琛一听,不由得还真是有点被许攸将了一军,沉吟了片刻,对着北面拱了拱手:“许先生言重了!本初兄当初身在京师,维护与我,我李琛岂敢相忘,我李琛能有今日,确实本初兄功不可没!
这也是当初我惊闻董卓老贼,害死袁公以及袁氏上下五十余口的时候,怒发冲冠,拼死率军攻入洛阳的原因!只为报答当年本初兄对我的知遇之恩!
也正是如此,看看袁术都做了些什么?我在前方率军和董贼死战的时候,袁术他却纵兵入豫州大掠,非但不派兵配合我进兵,反倒扰我豫州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