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争执,更让朱玉慧怀疑,事关白奕安那小子出了什么事……
“我不过是提一下小侄子,老三你激动什么!”宫博勋拍了拍胸前因为他的动作,而泛起一丝褶皱的西装,一副很不在意的样子,一切仿佛都是那个男人在小题大作。
宫北寒余光扫了一眼朝他们这边投来打量眼神的朱玉慧,冰冷了面容,“最好是这样!”
男人睨向沙发上的夫妻二人,没有再说话,径直大步朝外面走去。
看到男人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样离开的矜贵背影,宫震辉气得脸都变了颜色。
“震辉,别生气!北寒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朱玉慧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就要递给男人,“来,喝点水!”
宫震辉是真的被宫北寒的态度,还有心偏袒那个坐过牢的前妻给气到了!最后还我行我素的离开,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简直没把他这个亲生父亲放在眼里!
不过娇妻在侧安抚,宫震辉纵使心里有气,也得到了些许的平复,况且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至于今天的事,他可不认为事情就这么能翻篇了。
白忆暖不过是一个坐过牢,还被抛弃被离婚的女人,凭什么告他的状?
还想再嫁进宫家,门儿都没有!
“二叔!”宫博勋似不经意间看着面前这对夫妻的互动,目光停留在女人的动作上,只是片刻便移开的眸子,仿佛一切在他心里都已经了然。
面前这个男人,是他已逝亲哥哥的独子,但是对宫家掌管者的位置虎视眈眈,这在宫家不是秘密。只是被他父亲因病带出国了几年,身上的气息变得内敛了些。
宫震辉现在身为整个宫家的一家之主,有容人之量必须要有,“博勋,有什么事吗?”
“二叔,我想搬出去住……”宫博勋说道。
“怎么会有这么突然的决定?”宫震辉问道。
“要知道,你爷爷刚刚去世,你就要搬出去住!不知道,还以为我和你二婶虐待了你,欺负了你!”
然而男人并不像是轻易开口,反而像是做了很久的决定,经过深思熟虑才这么说。
……
白忆暖像往常一样,洗漱换好衣服,去厨房做了一点早餐。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童珂儿的胎已经慢慢稳定,不过有时候对于他人看似简单的一件事,却不知她背后付出了多少。
就算天天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白忆暖也不能说自己就感同身受。
值得高兴的是,童珂儿的生活进入了正轨,没有像以前一样黑白颠倒,生活的时间钟混乱。
她改掉了一些对怀孕不好的习惯,白忆暖也就没有再叫她早起。现在天冷,她天天在家偶尔赖床也不是什么坏事。
白忆暖还是像平时一样,给自己做早餐时给她也做了一份,里面还特地加了一个鸡蛋,放在一边。
现在对珂儿要紧的就是要休息好,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