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慢慢散去,贤宇的身形也再次显现出来。当玄仁子诸人瞧见贤宇的模样之时,着实吓了一跳。只见此刻的贤宇上半身完全*,其上有着被灼烧过的痕迹。下半身倒是还有那么一条长裤能遮羞,但其上也有许多破烂之处。此刻的贤宇所穿衣着比他当年乞讨之时更加破烂,当年再不济衣裳也只是打了几个补丁罢了,可如今却连身子都露了出来。
金光散尽后那道符也已消失不见,折扇法宝也早已被贤宇收起。贤宇注视了老者好一会儿,终于再次开口道:“前辈神通果然高强,今日晚辈总算是领教了。多谢前辈手下留情,若是不然晚辈此刻恐怕也早就化为乌有了。”其说着,面上却是露出了笑容。配上其此刻黑乎乎的面容那原本不算怎么白的一副牙齿却显得格外洁白,看的对面老者忍俊不禁起来。
老者愣了片刻后便对贤宇道:“不错,能接下老夫三招,实在是难得啊。老夫方才那第三招已用了五成法力,在此一击下你却只是毁去了身外的衣裳,孺子可教也。”
贤宇听了老者之言却并未感到意外,他在与那道符对抗之时便已发觉其内蕴含的法力比先前的两击高了一层。只是在那种境地之下法力的强弱对贤宇已无丝毫意义,他若是想活命就要接下老者的第三招。不得已之下其职能将自家法剑与刚到手的折扇宝物催发而出,再以两者辅助皇道之气,这才堪堪挡下了老者的第三招,说起来也算是其命大。
贤宇面上虽说看起来没什么不妥,但其此刻体内各种法力全乱,到处窜动不止,弄的其好不难受。但贤宇也不想在老者面前显出颓势,故而用皇道之气面前压制住体内击中法力,强颜欢笑的与老者说话。他此刻只希望老者快些离去,如此心便可安定下来。
老者见贤宇不再言语只是面带笑容的看着自己,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道:“既然你接下了老夫的三招,那老夫自然说话算数不再为为难于你。”说着老者大袖一挥,周围的五彩光罩瞬间溃散开来,化为点点尘埃消失在天地之间,玄仁子等人却不知何故恢复了自如,
当贤宇回过神来望向老者之时,老者的身影却消失不见。贤宇愕然之际那老者的话语声却再次响了起来:“日后好生修炼,逍遥皇朝本不该败,若是有朝一日你收服了逍遥一族的江山,那才对的起圣祖皇帝……”话到最后却越发的轻不可闻,有了些许的缥缈之意。
贤宇知晓老者此刻人恐怕已在百里之外,心神便放松了下来。却突然感到一股劲气从腹中涌向喉咙出,还不等他有所动作,一口热血却已从其口中喷出。接着贤宇便一头朝地上栽去。玄仁子见此心中一跳,身形一闪便将贤宇稳稳的接在手中,而后朝下方遁去。
将贤宇的身子稳稳放在地上,玄仁子便不敢怠慢的探查了其身子一般。得知贤宇只是被对方强劲法力所震荡,体内气息有些混乱,并未大碍,其才放心了下来。当即其与了缘等人说了几句便抱着贤宇朝回路飞去,遁光之快如流星一般,竟将雪武等修为低些的摔在了身后。
三日后,逍遥宫。贤宇从昏迷中醒来,映入其眼中的是一张绝美的容颜。贤宇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听东方倾舞柔声道:“莫要急着说话,你刚刚醒来要好好调息一番才是。”
贤宇闻言笑了笑便想要做起身子,东方倾舞连忙将其扶起,让其半躺在床上。而后便起身倒了一杯茶水,温柔的服侍贤宇喝下。看着贤宇那略有些苍白的面容,其又开口道:“你还真是当命不是命,居然敢与高修斗法,此次亏的碰上了个讲理的,若是不然你可就完了。”
喝了一杯热茶,贤宇也觉得喉咙舒适了些,便开口道:“好在有惊无险,将宝物带了回来。对了,我昏睡了几个时辰了?”说话间贤宇想起了什么便开口问道。
东方倾舞闻言却是白了其一眼道:“几个时辰?你已昏睡了三日三夜了,”
“那师尊他老人家现在何处?是否还在逍遥宫?”贤宇听了东方倾舞之言皱了皱眉道。
“哼!亏你小子还记得有老夫这么个师尊,当日却为何将老夫之言当做是耳边风?!”贤宇的话音方落,玄仁子便从屋门处走了进来,其身旁还跟着玄妙子与了缘两人。
贤宇闻言却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那老头也太不讲理了些,若是当真将宝物给了他逍遥宫的颜面何存?即便对方是修仙境界的修行之人,逍遥宫到手的宝物终究是被人强了去。师尊您不是有话,说此次争宝大会便是为逍遥宫争个颜面,弟子也不过是遵照师尊的话行事罢了。”其几句话便将玄仁子这做师父的牵了进来,弄的玄仁子也只是哼哼两声没有说话。虽说其脸上一副严厉模样,但任谁都能看出其严厉背后的那丝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