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戏弄了那帝王,被帝王恼羞成怒的一掌扇飞了出去!
“呵呵,别、别急啊。”中年人擦掉血渍,戏谑的勾起嘴角:“我父亲在将家铸造了一口石棺,那石棺里刻印的正是锁天阵,而且没有任何人为此牺牲。也就是说——我父亲经过多年研究,已经把锁天阵改良成了另一种形式,虽然威力可能比不上原版,但也不再需要献祭神之长子来做阵眼了。”
“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先帮你在归妹山周围,烙下锁天阵的阵文,这样就能间接的加固将夜的封印。为我多争取几年时间;”
“我会利用这段时间,学会我父亲研究出的改良型锁天阵,并最终将其复刻在归妹山上,以令将邪的神魂永远被困在里面。”
“怎么样,你答不答应?”
帝王沉默了片刻,轻轻抬手,示意下人端来了一张托盘,盘子里放着中年人的衣物。
中年人穿好衣服,一刻也不想多待的转身离开。
帝王注视着他的背影,发出了冷冽的声音:“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可别以为你能愚弄我。虽然你有幸拜本皇为师,但,你也只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中年人的步伐慢了一拍,然后继续快步前行,淡淡道:“我岂敢愚弄你呢,人皇陛下。我现在只是一个万念俱灰,风烛残年的老人家罢了,只想陪着自己的孙儿,多享几年清福……”
……
中年人走出了大殿。
他推开大门的一刹那,万仗光华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等视野恢复清晰后,我迷惘的发现,自己坐在一口池子里。
注满鲜血的池子。
四周光线昏暗,空间狭窄,潮湿的岩壁上不停往下滴水,像是一个洞窟。
“孩子,我的孩子,呜呜呜……”
紧闭的石门之外,一个女人在哭泣。
我本能的朝那边爬了过去。
“回去!”
另一道威严冷冽的女声,却在我脑海中炸响。
此刻的我,大脑浑浑噩噩,几乎不存在思维,对她的命令毫无反应,继续向外爬行。
当我爬到血池的边沿时——“啪!”
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像戒尺一样,打的我哆嗦了一下,本能的退回了血池里。
外面的哭泣声也戛然而止。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她穿着玫瑰色的秋季呢绒大衣,五官姣好,却哭的眼眶红肿。
我觉得很眼熟,却记不起来是谁,也不想去回忆。
此刻的我,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漫无目的的随风飘荡,浑浑噩噩。
那女人却像在跟什么人说话,不久后点了点头,绕到了我的身后。
我这才发现,自己后背上,被十几根植物根蔓贯穿。
它们好像一直在供养我……
女人小心翼翼的把根蔓拔下来,根蔓立马蜷曲着缩回了峭壁里。
女人坐到我面前,为我擦了擦脸上的血渍,眼神复杂道:“原来你爷爷没有骗我们,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
“睡吧,孩子,睡吧,修养几天,你自然会慢慢恢复过来的……”
女人离开了洞窟。
我迷惘的呆坐在血池里,好像一尊石塑……
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就渡过了好几天。
女人每天进来给我喂点稀粥,陪我说说话,然后就一个人在外面哭泣。
渐渐地,我有了感觉,能觉得冷和疼了。但仍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呆坐在这里,又为何要思考这些问题。
直到有一天,女人为我喂饭时,领口的半块玉佩垂了下来。
我顿时被玉佩吸引住了,就像它与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本能的去抢,女人急忙后退。
一道清冽声音却在我们耳畔响起——“给他吧……”
“他就像是做了一辈子的梦,现在才刚醒,难免神志不清。给他看一些旧物,恰好能加速他的清醒……”
女人迟疑了片刻,微微点头,把那玉佩摘了下来,放进了我手里。
我摩挲着玉佩,只感到血脉与它产生了共鸣,紧接着眼前一黑,陷入了梦回……
……
“砰砰砰!”
“砰砰砰!”
剧烈的敲门声,将楚兰芝惊醒了过来。
她急忙去开门,发现是自己的丈夫江明哲,顿时不悦道:“不是说了让你少喝点吗?”
江明哲看了眼手里的篮子,心情复杂的摇摇头:“我没喝……”
楚兰芝闻了一下,确实没有酒精味。
她打着哈欠坐回到床上,把被惊醒的儿子抱起来,一边喂奶,一边抱怨道:“你啊你,打从承泽跟姐姐失踪后,就像变了个人,毛毛躁躁的。”
“那不是我……”江明哲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