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梦回到父亲赶往茅山宗的一幕,却突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见了。
“怎、怎么回事……”
“刮风了,打雷了,停电了,呵呵~”将邪戏谑的声音响起。
我急的咬牙:“我没工夫开玩笑了!帮帮我,将邪,我好歹是保存你神血的器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将邪沉默了片刻,淡淡道:“并非寡人动了手脚,而是茅山宗的太极真武伏魔阵,可以屏蔽寡人对你们江家人内心的窥探。就好像监控器突然没了信号,寡人也不知道你父亲在茅山宗经历了什么。”
该死,把这茬忘了!
“那、那之后呢??他是死在江门村附近的,又不是死在茅山宗,后来发生了什么??”
父母是在我满月那天惨遭不幸的。
而我爹动身前往茅山宗时,正好是我出生第二十八天。
离他们出事那天,只剩两天了……
将邪也没有废话,将我的心神,引入了下一段记忆——
呼~
阴风阵阵,月黑风高。
罕见的特级大暴风,把江门村附近的树木都连根拔断了,甚是可怕。
楚婧香守着孩子,担心的满地打转。
看墙头的挂历,已经是八月二十二号了,江承泽已经离开两天了。
也正是惨剧发生的那一夜……
“砰!”
门被推开,江承泽狼狈的闯了进来。
“你回来啦!?”
楚婧香惊喜的扑进老公怀里。
江承泽却丝毫没有温存的心情,手忙脚乱的打包行李“快!抱上孩子,我们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楚婧香心慌道,这才发现丈夫满手是血。
“没时间解释了!路上再说!”
楚婧香赶紧把孩子抱了起来。
结果夫妻俩刚走到门口,就僵住了。
“d……爹……”
江承泽咽了咽吐沫,本能的伸手护住了妻儿。
江有为立在门外,戴着兜帽,使人看不清他的眼睛。风把袍子刮得烈烈作响,莫名的使人害怕。
“去哪儿啊?”他淡淡的问道。
“额,是、是婧香他妈生病了,我们要回去探望。”
“是么。”江有为微微抬头,眼神如刀刃般锋锐:“她母亲在加拿大,要坐飞机,这么大的风,就不怕出事吗?还是明天再动身吧,我送你们。”
江承泽一时语噎,眼角余光捕捉到了江有为的黑布鞋,上面沾满了泥土。
袍子上也沾着很多灰尘。
可江有为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近乎于洁癖,衣服脏了肯定要立马换掉,除非……
“爹,你也出远门了?刚回来了?”
江有为还没回答,里屋就铃铃作响。
“电话?哪儿来的??”
“我找人装的!”楚婧香急忙道:“我还以为我们要呆很久,前天你跟爸都出去了,我就找熟人打了桩子,牵了条电话线过来,这样不就方便了吗。”
江承泽咽了咽吐沫,。一边护着妻儿后退,一边接起了电话。
“喂,找谁?”
对方答道:“你好,请问是楚婧香楚女士吗?”
“我是她老公,有事可以跟我说。”
对方停顿了一下,道:“正好,我就是想找你。”
“我是江澜市城北公.安.分局的,有个跨国案件想请你协助调查,结果找不到你,电话也打不通,你家里人也说你们夫妻俩失踪了,他们也在找。”
“直到今天,我们在电信公司得到了你老婆注册座机的信息,这才联络上。”
跨国案件……
江承泽的心悬在了嗓子眼儿:“请、请问是什么暗自?”
对方清了下嗓子,道:“是这样的,昨天中午,我们接到了大使馆电话,说在加拿大,有一家你是法人的研究所,发生了特大刑事案件。三名研究员被杀,根据犯罪现场推断,应该是死于逼供;剩余的两名研究员也受了巨大刺激,精神崩溃,正在医院治疗。并且有试验样品被暴窃。”
“实验室的座机显示,死者们生前接到过你的电话,并且准备带着试验样品离开。他们修整了一夜,就是在第二天准备动身的时候,遇害的。”
“虽然你不在案发现场,但你是这家研究所的法人,于情于理,都应该全力配合我们的调查。”
“江先生?江先生?你还在听吗??”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