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替隐娘把脉,她毫无脉象,但是却又能记得先前发生的事情,也许你说的对,可能魇魔真的对她做了什么。”
“没有脉象?那是因为中蛊吗?”
听到景宣的话,敖玉珩摇了摇头。
“如果隐娘先前的蛊没有解的话,她早就已经死了,可是她现在看着和常人无异,但是却没有脉象。
我丝毫把不出她的症因,这绝非中蛊可以做到的,景宣,魇魔除了能控制人的心志与恐惧之外,是不是还能让死了的人保持和常人一样的举止?”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魇魔可操控梦境,让人陷入自己最恐惧和害怕的事情里,但是你说的这些,我和玥儿都没有遇到过,而在玉佩之中的记忆里,我也没有看见过他这样做。”
听到景宣的话,敖玉珩陷入了沉默之中,片刻之后,他抬起了头望向景宣。
“不管隐娘现在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我都不会再放弃她了,这一生我唯一亏欠的只有她一个人,哪怕有一线生机,我都不会放弃。”
“小师叔,还有我和玥儿,就算隐娘是被魇魔施了什么禁术,待我们打败魇魔之后,我们一定帮你将隐娘治好。”
“谢谢你,景宣。”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我们而起,却将你们牵连其中,眼下隐娘回来了,魇魔必然会有下一步的举动,我们不妨暗中观察,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再行打算。”
“对了,隐娘刚才和我说,她跟踪傀王他们来到地宫,那地宫就在城郊,她还记得地方,你说会不会魇魔也在那里?”
“城郊地宫?隐娘可有说看见了魇魔?”
“没有,她只说她记得跟到地宫的地牢之中,看见师傅已经惨死,于是找傀王报仇之时被人重创,后面的事情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我们要不要去地宫查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