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太子,七儿求您件事情,您能给我一滴血去救大公子吗?”
“嗯嗯,好的。”
看着渝景天将自己的手指从孔里伸了出来,七儿连忙拨下自己的簪子,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戳了一下,看见一滴血挤了出来,连忙用瓷瓶接住,转身回到了寒昀的牢房前。
将血滴在了锁头上,只看见一道青色的光闪过,咔嚓一声,锁便开了。
当牢房的门打开的时候,寒昀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他袍服雪白,,虽囚禁至此却一尘不染,头发墨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
背脊修直,脸上云淡风清,却有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浑身上下透着一种与身俱来的高贵。
先前只是在黑暗之中见过寒昀的白玥,对他的样子并不是十分在意,即使是看见七儿画的画像,比起眼前的活人,简直是形似不到百分之一,而神韵却无一分相似。
白玥不禁吞了口口水,这个男人简直只可以用一句话形容,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啊。
“大公子!七儿终于见到您了。”
七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顺着眼眶涌了出来,却在这时,寒昀径直掠过了她,没有说话,直接走到了第七间牢房前。
“天儿,你没事吧?”
“昀哥哥!”
“听到天儿的声音,寒昀似是松了一口气,他看向不远处一间挂着木字的牢房,从身上掏出一根极细的绵针,透过孔洞,将绵针射了进去,随即绵针带着血迹从里面回到了他的手中。
景宣看见他手法如此迅速,发针时眼眸之中带着一闪而过的阴狠,心下便是一紧,这个人绝非表面上所见到的那般温润。
寒昀一言不发地将刚才那根绵针穿进了渝景天所在的牢房锁的孔洞之中,像刚才一样,一阵青色的光芒闪过,锁瞬间开了,寒昀连忙将门打开,当门打开的一瞬间,一个矮小的身影瞬间扑到了他的怀里。
“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