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吃错东西了？之前感觉肚子疼。”
对于流产的那段经过，她完全没有记忆，只记得宣景要杀自己的时候，自己的肚子突然间莫名其妙的疼痛，然后她就像堕入了无尽黑暗之中，直到刚才才彻底清醒过来，中间的过程，她完全没有了任何印象。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要记得什么吗？哦对，肯定是那碗燕窝的问题，我和你说，陆大夫，我天生对燕窝这种东西不耐受，刚才一定是吃了之后肠胃不适，所以肚子才会那么疼，不过这会已经不疼了，谢谢关心啊。”
看着依然脸色苍白的白玥说出这番云淡风清的话，陆昭北的心里就像是被雷击过，难道是因为她不想面对孩子没有的事实，所以假装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她根本就不在乎孩子没有了？
“对了，陆大夫，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是那个阁主让你来的吗？”
听到白玥的话，陆昭北将心思拉了回来，他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此时却看见白玥咧开了嘴，“陆大夫，我觉得你和那个阁主，你们不一样。”
“不一样？此话怎讲？”
“怎么说呢，如果说人和人之前分善恶两面，那你就是天使，而他肯定是恶魔。”
“天使？恶魔？这是什么意思？”
“天使呢，就是好人，而恶魔呢，就是坏人，从第一面见到你，我就觉得你是好人。”
“好人又如何，坏人又如何呢？有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白玥的话让陆昭北若有所思，如果他能选择，他宁愿是简简单单不问世事的陆昭北，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