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安,本小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让开,我不会计较。”
白子月话语落下,白文安轻蔑一笑。
“滚!月阁的一个小小贱婢,还妄图得到府医的医治?今日,府医不会医治她。”
白文安声音落下,白子月面色阴寒。
菊儿的确是婢女。
可她忠心耿耿,平日做事,小心谨慎。
“白文安,你宁愿给一只兔子治疗,也不愿意让我白府婢女先得到治疗?”
“不错!区区一个贱婢,哪里值得府医动手?”
莫千雪的声音响起:“文安,不如我过去看看吧。”
“看什么?千雪姐姐,你莫要害怕。那白子月毒打贱婢成这样,还在这里装模作样,要救她。本少爷倒是要看看,到底还有什么人,愿意去伺候白子月?”
呵!
莫千雪还是那么的爱装。
她还真是不放过每一次能表现出她善良的机会呢。
“白文安,吾乃白家嫡长女,如今命令你跪下。”白子月冷哼一声。
跪下?
哈哈哈!
白文安仿佛听到这个世界上最为可笑之事一般。
“白子月,你糊涂了吧?我和你已经没有丝毫关系了。如果是以前,我还真要跪了。可如今,你一个和白府脱离了关系的女人,凭什么命令我?”
白文安话语落下,白子月冷笑一声,从袖笼之中拿出今日花公公给她的文书。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了。”
白子月声音犹如涂了剧毒的箭矢一般,尖锐而又急促。
文书被打开。
一个个黝黑的字,落在白文安眼中。
白文安瞳孔收缩,不敢置信。
“奉旨入谱?”
不可能!
白文安的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
可传国玉玺的印章也在这份文书上。
他忍不住的向后倒退一步。
皇上竟然会下这种旨意?
别说白文安了,即便莫千雪也不相信。
可那文书,谁都知道,乃是花公公今日给白子月的。
“文安,本小姐以长姐嫡女的身份命令你,让开,然后跪下!”
“你......”
白文安被气得几乎吐血。
白子月一向就像是压在他头顶之上的一座大山。
本以为在祖母的那一番安排之下,和这个女人划清了界限。
可谁知道,她又回来了。
有了这份文书,有了那四个字,祖母一辈子都不可能把这个少女,赶出家族了。
“文安......”
莫千雪不断的为白文安顺气。
白文安死死的盯着白子月。
他才不会这么容易就屈服。
休想!
“白子月,我告诉你,我白文安没有你这样的姐姐。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如何?”
反正现在四处没有别人。
也只有他们几人在此处。
即便自己不跪下,她又能奈他如何?
白子月面色不变。
“今日你不跪也得跪。”话语落下,她冷笑一声,“本小姐官拜七品,属于七品才女。如今本官命你,跪下!”
闻言,白文安面色一变。
“莫千雪,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