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你说得这般夸张?你说王爷怎么会知道我的尺码呢?”
白子月百思不得其解道。
莫非对方的眼光毒辣到这种程度?
“想必王爷应该好好观察过小姐吧?”
吐了吐舌头,菊儿笑呵呵的看着白子月说道。
唰!
白子月脸色红了,瞪着她:“胡说什么?现在学了果果,敢打趣你家小姐我了?”
“哈哈哈!”果果笑了起来。整个厢房之内,一片欢声笑语。
白子月喝了点粥,走出了房间,伸了伸懒腰,闭上双眸,呼吸着新鲜空气。
从甲板往外看去,是一望无际的海洋。
海上烟雾缭绕,越往深处,雾气越是浓重。也不知道最远处有什么?
传闻,那里有着一个新的国度。
当然,这是以讹传讹,还是真的的确如此,不得而知。
白子月一头长发飘散,随风飘扬,头上斜插了一支黑木簪。
简约大方,神秘而又利落。
长长的裙摆拖拽在地上,裙摆上明黄菊花争奇斗艳。走起路来,裙摆之上的菊花舞动起来。
刚刚下楼,白子月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之人。
少女身穿大红长裙,耳中点缀着两颗圆润的莹白珍珠,一张脸秀气至极,隐隐的透着些许傲然。
“白子月,我终于等到你了。”
少女看到白子月的一刹那,娇声响起。
随着她说话,她一步一顿,走到了白子月的身前。
此人正是刑部尚书之女邢娇娇。
对于她的父亲,白子月算是记得较为清楚。前世,她的父亲邢天远还给她用过刑呢。
白子月看了看眼前少女,看了看她身后的十个丫鬟,不由得笑了一声。
排场不错。
“邢小姐找我何事?”
白子月声音轻柔,带着三分不解,七分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何事?”邢娇娇瞪大了眼睛,“白子月,你在装蒜吗?”
装蒜?
白子月越发疑惑了。
她记得,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和这个少女没有过多交集。她所为何事,还真猜不透。
看着白子月这般,邢娇娇面色阴沉。
“白子月,你身为白府大小姐,好端端的不回你自己的座位上,偏偏装什么贵客?你以为谁都有资格坐在王爷身边?”
邢娇娇怒喝一声,双眸中的嫉妒,如同烈火熊熊燃烧。
“嗯?”
哈!
白子月闻言,这才明白对方为什么站在这里。
原来吃醋了。
“你邢娇娇有没有资格,我白子月真不知道。只是你身为刑部尚书之女,特意在这里拦住我,就是为了说这些?你若是心悦王爷,可以直接对他说,或者让你父亲前去下聘。为难我一个小女子,你好意思?”
“小女子?”
邢娇娇瞪大了眼睛。
白子月说的话,她自然知晓。可摄政王是何等人物?若是那么容易下聘成功,她还用站在此处吗?
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居然说自己是小女子?
没看到莫千雪被她害得那么惨吗?
“现在我先不跟你说王爷的事情。莫千雪被你害得这么惨,你身为她的好姐妹,难道不应该把她从第一层接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