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
“红心，你也走在最后方，有没有看到白子月？”
白婉琪不理会莫千雪，反而看向其身旁不远处的红心，嗤笑着询问道。
闻言，红心颤了颤。
她哪有注意？
满脑子都在想着回去之后，莫千雪会怎么折磨她？
“奴婢......”
她吞吞吐吐的。
“到底有没有看到？”
白婉琪柳眉倒竖，骄横的询问着。
“婉琪，你问红心作甚？红心乃是莫姑娘的贴身丫鬟，即便没有看到，也会说看到的。有些事情不必说出，我们明白就好。”
白雅然温文尔雅，声音轻柔，吐气如兰。自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
可在莫千雪看来，这女人才是真正的毒蛇。
她这几句话落下，无论红心说什么都无人再信。
“既然各位不信。千雪无话可说。”莫千雪拉着红心，深深的看了眼白雅然，越过众人离开。
按着去年的记忆去找，不一会儿，二人就找到了白府众人所居住的区域——白院。
去年她也是住在这。只是住的乃是白子月的丫鬟包厢。当时，她暗暗下决心，今年一定不要再如一个丫鬟一般，在白子月的面前卑躬屈膝。
今年花会，她又回来了，住上了白子月这个嫡女的厢房。
总算是一个进步。
“红心，收拾一下。”
莫千雪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冰寒。
冰冷的面色如同千年寒冰，带着一丝崩裂。
红心知道，这是对方即将发火的迹象。
突然的，她有些想念白子月了。
若是大小姐在此，至少莫千雪会疲于应付对方，而不会随便撒气。
“是，小姐。”
她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开始整理房间。
“等等！”莫千雪突然摇摇头，“不用收拾了。”
红心疑惑的看向莫千雪，只听她眼中如淬了剧毒的刀锋。
“你到第一层散播消息。白婉琪尖酸刻薄，看不得我被三殿下请到第三层。故意带着众人去上面把我找下来。”
红心点点头。散播消息的活儿，她喜欢。既不用面对着莫千雪，又能在外多待一会儿。
莫千雪看着其，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些：“第二条你要散播的消息是，太子病发，本小姐医术高超，当场医治。”
“是。”
红心当时在北厢门外等候。莫千雪所说有几句真，有几句假，她不知道，可这个小姐的确比其他的小姐有心计多了，不然也不可能短短几年时间，以一个异性人的身份，获得白泰和东方夫人青睐。即便白老夫人，白大小姐，也被其哄得头头是道。
“还有，白子月因为才疏学浅，不懂做花圈而被白老夫人禁足。这一条消息也必须传播出去。”
莫千雪想了想，又继续道。
“小姐高明。这样，其他人就不会说你鸠占鹊巢了。”
红心赞叹的看着莫千雪道。
闻言，莫千雪得意一笑，“去吧。”
红心得了令，匆匆离去。
“白婉琪，今日你让本小姐在太子面前丢尽脸面，本小姐就让你试试舆论的力量。”
莫千雪给自己沏了一壶茶，喝着热气腾腾的茶，她眉眼闪烁着一丝狠厉和扭曲。
......
灵悦厢。